這第一天徐元律負責的五人打完後,居然是全軍覆沒,沒一個人進入下一輪。
那五個人看著這個徐師兄,也是愁眉苦臉的。
“我楓林宗的弟子,這麼弱嗎?”他疑惑道。
五人面面相覷,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徐師兄,又不是人人都像你,我聽說你的時候,你都結丹了。
我們連築基都成問題。”
“你這是連入煉氣大圓滿都成問題吧!”徐元律看這三個煉氣後期的人,“是不是給那熊創勇靈石了?”
幾個人撓撓頭,都不願意說。
“是不是?”他盯著同八刮,又問。
“給……給了!”同八刮看著徐元律那眼神,頂不住壓力還是說了出口,“徐師兄別讓熊長老知道是我說的。”
看著其他幾人也是懇求道,徐元律並不理會,“你們有一點靈石不先修煉,就想著提前考核,是覺得自己一定能行嗎?
看不起誰?”
身為師兄的他,也是嚴厲訓斥一番,但也不打算追究他們。
只是這個熊創勇的事情,到時候得讓領煥雙處理一下,真是處處都想著貪點什麼。
對於五人一個都沒進入下一輪,全數淘汰的情況,徐元律那可以選一人加入內門的權力。
他決定放棄。
因為這五人毫無亮點,秉持著公平、公正的原則,他果斷告知:“都不及格,回去好好修煉去。”
那五人口頭說著明白,轉身就沮喪離開。
“可別怪師兄嚴厲,那內門可不是那麼好混的。”他搖頭道,也是一副良苦用心的模樣。
待那五人自行回去宗門,他在回去前還要先去找祭文樂一趟,向祭師兄彙報他們這一組的情況。
因為記錄的事情,也推給了祭文樂。
“可真是位可靠的師兄。”
正感嘆著,迎面有一女子忽然與他相撞,徐元律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那女子跟撞到巨石一樣倒在了地上。
徐元律看著怎麼這就倒地了有些奇怪,雖然他金丹期,但也不至於讓人一撞就倒。
像是碰瓷一樣。
“道友,你沒事吧?”他伸手想要將她拉起,“這裡人這麼多,走路別那麼快。”
“對不起。”那女子一把抓住徐元律的手,然後起身。“是我不好,你沒事吧?”
“我沒事。”
“真是對不起,那我先走了。”
見她又匆匆離開,徐元律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好奇是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的。
而且剛才那女子抓住他手時,有些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有一絲靈力被吸走了一樣。
雖說修士的靈力時常也像呼吸,會吸入體內也會自然散出一些,但大多數時候不會有什麼明顯的感覺。
剛才那一絲靈力被吸走時,雖說和呼吸一樣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他還是察覺到了。
“怎麼回事?”這裡人這麼多什麼事都可能有,發生些什麼也不奇怪。“算了,也就這樣。”
只是多一個心眼這事,不是他的風格。
方才撞到徐元律的女子,匆匆離開回廊集市後,在外與一老頭會了面。
那女子便立刻說道,“師尊,我見到那人了。”隨即將袖子拉起,露出裡面藏著的一張符籙。
那符籙呈灰黑色,像是被燃燒過一樣,但卻並沒有被燃燒,是法術被使用後的體現。
老頭將符籙拿到手中,驚訝道:“還真是跟那秦末伏說的一樣,這人沒有靈根。
有趣,哈哈哈,有趣!”
老頭正是秦末伏讓去“探查”徐元律的滌魂宗長老賓天祿。
他從玉簡獲得徐元律的資訊後,便讓自己的弟子去探查一番。
那符籙驅使時,在接觸對方後,會吸取一絲靈力,也立刻能判斷出對方是什麼靈根,而灰黑色的意思,正是沒有靈根。
這是對修士檢測靈根的一張符籙,卻得出了沒有靈根的結果。
驗證了徐元律沒靈根的說法後,又想起了那秦末伏所說不到十年便是金丹期的資訊。
越發對徐元律感興趣了。
只是這徐元律也是金丹期的人,他想要下手並不容易。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要正面出擊比較好,活捉金丹期修士風險很大,但他覺得這很有必要。
隔天,迴廊集市各宗門弟子間的鬥法依然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