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再花些時間恢復嗎?”柳認慶多此一舉地問道。
“可以繼續。”秦曉巧直接回答。
“秦兄,你這女兒,有幾分本事。”
“過獎了。”秦末伏故作謙虛,“先贏下再說。”實際上他根本就不曾關心過秦曉巧,也不知道秦曉巧有什麼手段。
秦曉巧覺得恢復得差不多時,便再次回到陣內。
見狀,柳默鳶也自覺地上去,入到陣內。
她煉氣大圓滿的修為,這陣法的修為壓制讓她感到些許壓力,不過稍微適應一下後,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請手下留情。”柳默鳶小心翼翼地說道。
“同樣。”秦曉巧向她微鞠一躬,期間又偷偷看了一眼徐元律。
“不用在意我這邊。”他向秦曉巧傳音道。
秦曉巧微微點頭,也被柳玄月看在眼裡。
“可別輕視了我妹妹。”她說,“她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對付。”
“你不是說她像看起來那樣很容易欺負嗎?”
“那是對你說的話。
我的妹妹,能是隨意被外人欺負的嗎?多少也得有點本事才是。”
柳默鳶取出兩張人形紙片,紙片上沾有紅色血跡,是她自己的血,掐訣的同時將紙人丟出。
那兩張紙片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忽然變大,變成了和柳默鳶仰一樣的相貌。
不過那面板有很明顯的紙張質感,一眼也能看出不是真人。
“這是什麼?”徐元律問道。
“‘剪身呈紙’。”柳玄月回答他,“我在銜和宗給她找的功法,相當於分身,有一定的意識,不需要操控。
生成時下的什麼命令,自會執行命令。”
“你還真在銜和宗給你妹妹送功法了。”
“都是自家人,有何不可。”
按照宗規肯定是不行的,不過柳玄月還是這麼做了,說明在柳玄月心裡,家族似乎比宗門重要。
“那下次給我也拿點。”
柳玄月一副會心的表情,“夫君想要,我自會協助。”
“那宗門的規矩怎麼辦?”
“哪能比夫君重要?”說著,柳玄月故意靠近了點,靠在他身旁。
“人多,注意點,你柳家長女呢。”
這點動作雖不明顯,但其他人也是注意到了,可柳玄月並不在乎,“有什麼關係。”
見勸不動,徐元律也不理她。
紙人形成後,也自覺地上去對秦曉巧進行攻擊,看起來也確實如柳玄月所說不需要像御物那樣操控。
這樣看來,秦曉巧就要同時面對三人的攻擊。
可她也是迅速做出反應,喚出一張符籙將其驅動,一道扇形火向前噴去,想著用火燒掉紙人。
可她的想法,有些理所當然了。
“那紙人身上附著的靈力,本來就能抵擋水火的攻擊。”柳玄月說道,“這種煉氣期強度的火,不可能將紙人燒著。
那看似紙人,其實和木製傀儡強度差不多。”
秦曉巧見不起作用,也是一驚。
可那紙人頂著她剛才施放的扇形火上前,她也是沒辦法繼續攻擊。
再次喚出那把傘,將傘開啟當做盾牌,擋下紙人的拳腳,隨後後撤幾步,又駕馭那傘升空,帶著她懸浮半空,思考著應對之策。
“那傘看起來不是法器。”柳玄月疑惑為什麼能抵禦紙人的攻擊。
“秦家有一門功法,叫做‘無一無十’。”徐元律解釋道,“可以將普通物體的強度提升。
那把傘大概也是因為無一無十的作用變得堅硬。
這功法最多也就將物體的強度變得跟自己同等修為的強度相當,但不會太強。
在法器面前更是不堪一擊。”
徐元律幼時也會到秦家收放功法的地方檢視一些書籍,比較上乘的功法他看不到,但大多數都可以自由檢視。
儘管他沒有靈根,但他終究是三少爺,沒人會阻攔。
只是會被嘲笑罷了。
看到秦曉巧在空中掛著,柳默鳶也知道他那紙人沒辦法對付空中的目標,她便喚出一把小刀,駕馭那把小刀去攻擊秦曉巧。
不過那小刀是木刀。
本是切磋,她並不想真的動刀。
小木刀在秦曉巧身邊穿梭幾下,她左搖右晃算是躲避了攻擊,不過空中確實不方便移動,被攻擊到也是遲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