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王其營還是選擇承認了這事,“方才我聽了安長老的話,那徐元律確實是我宗弟子。
不過他並不在宗內。”
“是不在?還是你不想他在?”戶田忘諷刺道,“你王宗主也是堂堂正正的人,我不覺得你會為了這事故意說謊。
但你宗下的弟子,難道就是這樣敢做不敢當嗎?”
戶田忘故意扯開嗓門大喊,此時銜和宗也是有些人被挑起了怒氣。
“一個長老這麼囂張,敢在宗主面前說這話。”
“宗主可得教訓一下他,我們銜和宗不能讓烙刃宗的人看扁了。”
“打他!”
人群中除了小聲交流的還有大聲起鬨的。
王其營也是無奈,烙刃宗的宗主不來,說明就是讓下邊的長老搞事,兩宗的恩怨都是上一輩留下的禍患,到了他頭上還是沒結束。
“老祖啊,你可真讓我為難。”王其營搖搖頭,想開口繼續勸說一下,待找到徐元律這人,再給一個交代。
儘量不讓事情往更糟糕的一方演變,因為本就沒必要跟烙刃宗的人打個你死我活。
可在安書西一旁的柳玄月,卻忽然站到了前面,一點都不給那戶田忘面子,也不想讓事情平穩結束。
“那什麼陳土兩、胡一林就是你的弟子嗎?戶長老!”
見柳玄月說起這兩名字,戶田忘也是注意起了她,“你怎麼知道的?你又是誰?”
“小女子乃安長老的徒弟,確實知道些許內情。”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下去!”明明知道柳玄月似與其弟子的死有關,卻不打算細細詢問。
“我這徒弟既然知道此事,為何不讓其說清楚呢?”安書西也是聲援一番自己徒弟。
一旁的王其營見狀,也決定將此事交給安書西處理,畢竟安書西與那徐元律有關,其徒弟柳玄月也知道此事。
柳玄月沒理會戶田忘讓她下去的事,繼續說道:“你要找的那個徐元律我知道些許。
你那弟子陳土兩在裡陶森林想要搶奪我宗之人的寶物,搶奪不成反被殺害,這事不是很合理嗎?
你那弟子胡一林在御靈大比想為自己那無恥的師弟報仇,自不量力導致死去,那不也是活該嗎?
這些事情,哪裡有問題了?
戶長老,這不管哪裡看來,不都是你那徒弟的錯,與我宗之人有何關係?”
下方的徐元律聽了柳玄月的話,也是驚訝,“這女人還會幫我說話,難得。”
柳玄月這麼一說,戶田忘倒是知道些許關於兩個徒弟之死的資訊,不過他不打算承認,“你的一面之詞,哪裡能信?”
戶田忘一旁還有個弟子在其旁邊傳音兩句,聽聞內容後,戶田忘又加以譏諷道:“原來那徐元律是你的道侶,怪不得要上前為其說話。
你一個連自己男人都管不好的東西,就少來這裡說三道四。
滾一邊去,讓你們宗主來處理,我只要一個公道。”
這話也屬實是惹惱了柳玄月,“你那兩個修為低下的弟子,死了也活該,你這老東西,也該死。”
“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老東西,也該死。”柳玄月面對金丹中期的戶田忘也是一點都不給情面。
此刻已經不是為了幫徐元律說句話的事情了,就單純看戶田忘不爽,什麼要個公道,擺明就是來找事的。
“那徐元律原來是柳師姐的道侶。”
“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之前聽說柳師姐找到了雙修道侶,就叫徐元律。”
“那人呢?不會是跑了吧?這麼沒種?”
“要是我早就上去護著柳師姐了,就算是死也值得!”
“什麼徐元律,惹了事就會跑的東西,真不是男人。”
“對啊,對啊!”
徐元律在下邊聽著宗門弟子對他的口誅筆伐,有點無語,而且那個說著什麼“對啊,對啊”的人他一眼看去,不就是嚴厲集。
你也來湊熱鬧?不怕波及到你,苟不住嗎?他暗暗罵道。
此刻戶田忘也是忍不住了,顧不了太多直接指著柳玄月就是罵,“你想護著那人,那我就成全你。
你就用自己的死幫他了結這事,我就當這是你們銜和宗還我的公道!”
“別胡鬧了,月兒!”安書西見事情鬧大,趕緊制止。
她這徒弟的性子,又不是不瞭解,肯定是不服的,可那徐元律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