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書西大概看了下柳玄月的狀況,發現並無大礙,只是靈力缺失嚴重,所以顯得虛弱。
她直接輸送了些許靈力給柳玄月,也讓柳玄月氣色好了一些。
“玉煉神法哪怕是出岔子也不該有這種表現,你們到底是怎麼練的?”安書西不太懂。
“唉,徐師弟他對功法理解不夠,我也是想盡快幫他明悟這其中的道理。”柳玄月有些委屈地說道,“師尊不常是催促我認真修煉,徒兒也是一時心急。”
“為師催促你,是因為你一直不作為,如今有了一個開始又何必這麼心急,沒有什麼是能馬上成功的。
你呀!”安書西點了下她額頭,又對徐元律說道,“元律,你去藏書閣看看玉煉神法的內容吧。
玄月她估計還需要休養一會。”
“弟子知道,那弟子先告退了,待柳師姐恢復,再來修煉。”
臨走前,他與柳玄月對視一眼,彼此各有心思。
一直到稍微遠離的地方,徐元律還是想不通,那柳玄月到底想幹什麼,這時候他要是想跑,隨時都可以離開宗門。
可她既不跟安書西說,當場將他逮住,也沒有阻止他離開的意思。
“這女人想的什麼?”他決定先回銜和宗的住處,不急著離開,反正在逃跑這點,銜和宗的人肯定是抓不住他的。
打不過,但還是跑得過。
柳玄月的屋子裡,安書西看著徐元律離開後,便問向她:“你之前說起他死而復生的事情,有觀察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安書西並不知道柳玄月又想吸取徐元律的末陽之息。
“沒有。”她回到,“我跟他聊了一會兒,那天他沒有死去,說是力盡昏了過去。
談及當天的細節,我才知道是我記錯了,我是一口氣將其精氣幾乎全部吸光,而不是吸取了末陽之息。
結果就是將他昏倒的事情當成了死去。”
“我想也是。”安書西點頭,“如果說這世間有可以讓人死而復生的功法……”安書西陷入沉思。
“真有嗎?師尊!”柳玄月也很好奇。
“銜和宗收集了很多不同的功法,這也是前幾代宗主留下的傳統,讓銜和宗的弟子在見識方面寬廣一些。
我也只是聽你師祖說過,數千年、也有可能是數萬年前有過一種名為‘輪迴修仙之術’的特殊法術,可以讓死去的人復生,不管幾次。
但時日甚久,已無從考究,倒是杜撰的可能性更大。
吾輩修仙人最終的追求就是成仙,以達永生以至不死不滅,若真有這種不死的法術,那也無需艱難修煉。”
“或者說,那復生的法術,不比修煉困難。”柳玄月在她師尊的話後補充道。
“確有這個可能。”安書西不打算繼續談這個,“都是聽來的事,這世間見過的人估計都死得差不多了,說這並無意義。
你和他如何,這次是否真的能安心修煉不再胡生是非。
這次要是再不行,不管你願不願意,此後你就和你嚴師兄一同修煉。”
“那個性格古怪的呆子。”柳玄月很嫌棄地說道,“要我和他一同修煉,那我寧願不練這玉煉神法。”
“那可由不得你!”安蘇西畢竟是他師尊,此刻的威嚴不容她拒絕。
“可那徐師弟,似乎不太樂意同我修煉。”柳玄月抱怨道。
“他不同意,是你又做了什麼事嗎?”
“師尊,別總是覺得是徒兒的錯,我還不至於那麼不講理。”
“為師教你修煉,卻少有教你做人,你這性子,不也連宗主都不放在眼裡嗎?”
“我眼裡只有師尊。”她撒嬌道。
安書西也是無奈,有時把她當女兒般對待,似乎也是造成她這種性格的原因。
“師尊。”她問,“您說,一個適合修煉玉煉神法的人但不願意與我修煉,我該怎樣讓他同意才好。”
安書西一聽就知道指的是徐元律,其實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徐元律會不願意,“無非就兩點。
一是感情上的,二是利益上的。”
柳玄月一臉疑惑,等待安書西的解釋。
“利益不用說,玉煉神法對兩人都有好處,彼此資質都好的情況下一同修煉可以事半功倍。
你與他在利益方面是一致的,所以不該有拒絕的可能。
另外一個,為師指的是意願上的問題。
比如說,他很討厭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