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顯令在手,這大比徐元律認為是勝券在握,除非自家隊伍全滅所有人的令牌都被奪走。
“也不是不可能。”
之所以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不太瞭解其他人的實力。
以陳望圖的實力作對比,同是煉氣後期的林環凜並不能單獨對敵,且獲得勝利。
那麼琴彩鈴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唯一可靠的就只有趙功浩一人,但也說不準。
前不久令牌就有反應,讓眾人會合,抱團之下至少不至於團滅,大不了犧牲幾個小的。
“趙師兄,你可要保護好你的師弟們啊,我已經在盡力了。”
他現在拿了太顯令,只要熬過這幾天就行,而且太顯令在空間陣法裡面,誰也不會發現。
四周瞧了瞧,並沒有什麼人跟過來。
之前洩露的那一絲絲太顯令的氣息,並沒有找到他的頭上,那麼現在就繼續尋找。
看看這附近哪裡有鬥爭,哪裡有死亡,那麼哪裡就有他提升修為的機會。
“什麼聲音?”徐元律停下腳步,仔細聆聽。
聽起來似乎是喘息聲,雖然很小但現在修為提升了一些,感官也更敏銳了一些。
他順著聲音悄悄靠近,防止被發現。
直到走到一塊巨石附近,他背靠著巨石緊緊貼住,慢慢地繞著巨石。
發現居然是兩人在這行苟且之事。
他吞噬了陳望圖,所以從陳望圖的記憶裡邊知道,一人是天雲宗的,叫東入流,是煉氣後期。
另一個從那半掛的服飾推斷,是清修宗的女修。
兩人正專心致志地,並沒有察覺徐元律躲在一塊巨石後面偷看。
“大夥打得水深火熱,你們這麼享受?”他盯著那女修,看到了別人大腿內側的一塊胎記。
而且看到那沒有面紗遮住的臉,心裡感嘆清修宗的弟子確實長得可以。
他搖搖頭清醒了過來,覺得有點生氣。
忽然有了一個主意,便從空間陣法拿出陳望圖的衣服穿上,再將劍背上,手一揮變成了陳望圖的模樣。
他快速地從巨石後邊跳出,一臉暴怒地吼道:“東入流!你這是在作甚?你竟然私通清修宗的人!”
東入流明顯是被突然跳出的人嚇到了,渾身猛地一哆嗦,隨即一把將那女修推開。
“陳……陳大哥!”
那女修也慌忙躲到東入流背後,撿起衣物迅速穿上。
而東入流立刻跪在地上,下意識地求饒道:“陳大哥,我……”他一時間也沒想好什麼藉口,“你聽我說。”
“說什麼?有什麼能說的,這事我必定向宗主彙報,你就等著處罰吧。”
東入流再次哆嗦一下,“這不行!”在新煉大比做出這事要是被宗主知道,他明白肯定會被處罰,嚴重的修為都會被廢。
“要不這樣。”東入流腦子一轉,看向那名女修,“微微,要不你伺候一下陳大哥,他會理解我們的。
況且,這也是為了我們以後。”
那名被稱為微微的女修聽後,怒了起來,直接就是一巴掌,“東入流,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可是……”東入流確實是慌了,因為一切都太突然。
“混賬!”徐元律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
“不……當然不一樣。”東入流眼裡的陳望圖,平時就知道打打殺殺,忽然想到,陳望圖該不會想就地殺了他。
轉而想到的是,要不他們兩人一起殺掉陳望圖好了,他和那個微微都是煉氣後期,而陳望圖也是練氣後期。
儘管東入流知道,他這煉氣後期水平差很多。
徐元律忽然覺得有一絲殺氣,感覺不能逼太急,萬一要一打二就慘了,“你也不想,這事被宗主知道吧?”
“不想,陳大哥,求你一定要保密,就當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很好。”徐元律說道,“不用你欠,現在就行。
把你們兩個的令牌給我,還有儲物袋。”
“啊?”東入流和那女修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情願?”徐元律語氣加重,故意施壓。
東入流猶豫了一會,並對那名女修勸說,最後兩人同意了交出令牌和儲物袋。
“儲物袋的神識,記得抹掉。”徐元律提醒道,然後抬手,兩人的令牌和儲物袋便飛到他的手中。
“封口費,我就收下了,你們好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