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招待看向鍾離景鑰的眼神露出鄙夷。
&esp;&esp;一四六適時的將鍾離景鑰拉到自己身後,笑著對招待說道:“見笑了,我帶來的這位小弟弟一個月的薪水也才1銀元,所以聽到一千銀元有些冒失了。”
&esp;&esp;“哪裡哪裡。”招待哈腰對一四六說:“我帶您先去一樓轉轉吧?”
&esp;&esp;一四六點頭:“勞煩了。”
&esp;&esp;其實一四六說的不對,鍾離景鑰一個月的薪水甚至沒有一銀元,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銀行經理一個月的薪水也才一銀元多一點。
&esp;&esp;鍾離景鑰之前所屬的組織只是在收回投資在他這個生在殺手組織的養育費,因此鍾離景鑰做殺手的薪水也僅僅只能保證他活著而已。
&esp;&esp;剛進入大門,悅耳的天籟及炫彩的彩燈頓時讓鍾離景鑰陷入夢幻。
&esp;&esp;與一四六所在的黑鴉冢不同,鍾離景鑰所在的殺手組織不會偽裝成知識分子、少爺紈絝,他們只會在深夜恰無聲息的完成任務。
&esp;&esp;因此,鍾離景鑰就像一個初入城市的山村小夥,被眼前的燈紅酒綠迷的花了眼。
&esp;&esp;好在,他身旁的一四六穩住了他。
&esp;&esp;一四六在鍾離景鑰耳邊說:“這裡看似酒會,實是妓場。當心些,別成了他人的獵物。”
&esp;&esp;鍾離景鑰聽的似懂非懂,他和一四六在招待的引領下進入一個卡座,招待因收了一四六兩個大銀元,便盡心盡力的服務著。
&esp;&esp;“先生,您貴姓啊?”招待彎著腰,溫和又謙卑的詢問一四六。
&esp;&esp;一四六摘下了帽子,與招待對視,說謊也面不改色:“我姓‘鍾’。”
&esp;&esp;鍾離景鑰猛地看向一四六,用眼神控訴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