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是可以自己跑掉的都是因為我,都怪我嗚嗚嗚”
&esp;&esp;“幀鈺,這其實不能全部怪你的”鍾離景鑰見侯幀鈺哭的如此傷心,立刻抬手輕輕拍起了侯幀鈺的背,希望能減輕一些他的難過。
&esp;&esp;一四六沒有跟著安慰侯幀鈺,而是冷靜的說出了自己的發現:“那個水怪害怕這個五彩的液體。”
&esp;&esp;鍾離景鑰懵懂的抬頭:“大人,您說什麼?”
&esp;&esp;一四六嚴肅道:“或者說,是不能接觸這個五彩的液體。”
&esp;&esp;“這個五彩的液體竟然有這麼大的功能?”鍾離景鑰蹲下把手按在了那竹墊上,竹墊瞬間浸出更多的五彩液體,直接淹沒了鍾離景鑰的手掌。
&esp;&esp;“昨晚我與那水怪交過手,那兩名客棧工作者當時就坐在這墊子上,那水怪沒辦法靠近他們,但是有一名客棧工作者在解綁時身體離開了這竹墊的保護範圍,便直接被那水怪給吞了。”
&esp;&esp;侯幀鈺說:“那今天早上碰見的那名客棧工作人員還如此淡定??他的同伴被水怪吃了,他都不傷心嗎???”
&esp;&esp;一四六道:“說不定,他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esp;&esp;侯幀鈺嘆一口氣:“或許,忘記比記得好。那帥哥哥,哦,不對,一四六大人,你昨晚有受傷嗎?”
&esp;&esp;“自然沒有。”一四六淡淡的說:“那水怪又不是什麼厲害的怪物。”
&esp;&esp;侯幀鈺一噎,這下他真的相信一四六就是黑鴉冢的黑鴉了。
&esp;&esp;鍾離景鑰問道:“大人,幀鈺說的那可怕水怪,就是從二樓包裹著那客棧工作者的水嗎?”
&esp;&esp;一四六點頭,然後眉頭皺了一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