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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哭聲在空曠的實驗室中迴盪,讓一五一和一四六的心也跟著揪緊。
&esp;&esp;一四六緩緩走近,輕輕地拍了拍朱霖然的肩膀,想要給他一些安慰。
&esp;&esp;然而,在這無聲的安慰中,朱霖然哭的更兇了。讓年紀不大的侯幀鈺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esp;&esp;“霖然……”一五一的聲音低沉,他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適應,所以無法離開輪椅走向朱霖然。
&esp;&esp;朱霖然聽到一五一呼喚,抬眼看了看一四六,一四六替朱霖然擦了擦眼淚,然後拍了一下朱霖然的肩膀,說了一聲:“去吧。”
&esp;&esp;朱霖然點了點頭,鄭重的走向一五一,那個已經離開很久的親人。
&esp;&esp;一五一見到朱霖然走向自己,便主動張開了懷抱。
&esp;&esp;朱霖然像一隻小鳥一般的飛進大鳥的翅膀之中,他身體抖動,哭的很傷心。
&esp;&esp;連一旁的楊青詠都不得不為此動容。
&esp;&esp;“冢主?”侯幀鈺對著楊青詠的呼喊,讓現場的氣憤頓時凝固。
&esp;&esp;楊青詠的神色多了幾分慌亂,他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
&esp;&esp;一四六皺眉看向楊青詠,問道:“怎麼回事,楊青詠,你為什麼被侯幀鈺叫‘冢主’?”
&esp;&esp;鍾離景鑰趕忙來到候幀鈺身邊,握住候幀鈺的手臂,確認道:“幀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esp;&esp;侯幀鈺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認錯:“這就是冢主啊,是他給我們的防蜜蜂披風,也是他把我們送進京都的植物節的呀。”
&esp;&esp;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楊青詠。
&esp;&esp;一五一此時的身體逐漸適應,他站起來走到楊青詠身邊,問道:“楊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楊青詠朝一五一笑了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從容:“舞依,你現在不宜情緒激動,還是先坐下吧。”
&esp;&esp;“回答我的問題呀?”一五一執拗的問:“他為什麼叫你‘冢主’?”
&esp;&esp;楊青詠不再裝了,他嘆了一口氣,問一五一:“這重要嗎?我只是想讓你陪在我身邊。”
&esp;&esp;一五一眼神裡浮現難以置信:“你這一切原來是你做的?你才是幕後主使。”
&esp;&esp; 最終
&esp;&esp;楊青詠的眼神暗了下來,他看著昔日戀人質問且失望的眼神,承認了一切:“都是我做的,但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呀,舞依,我愛你。”
&esp;&esp;楊青詠的話在空氣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石頭,壓在一五一的心頭。他的眼神從質問、失望逐漸轉為複雜,那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緒:難以置信、傷心、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
&esp;&esp;他輕輕搖頭,彷彿想要否認這一切,但楊青詠的坦誠卻像是一記重錘,打破了她心中最後的防線。
&esp;&esp;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你為了我你的愛,難道就是這樣的嗎不惜背叛、欺騙,甚至傷害無辜之人?”
&esp;&esp;楊青詠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似乎想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無法彌補已經造成的傷害。
&esp;&esp;一五一見楊青詠說不出話來,才終於流出心死的眼淚。
&esp;&esp;楊青詠還想要爭取,於是挽回道:“舞依,我知道我錯了,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我只只是想讓你活過來,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
&esp;&esp;一五一看著他,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他曾經深愛過這個男人,他的溫柔、他的真誠,都讓他為之傾倒。但現在,這個男人卻讓他感到如此的陌生和失望。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心中的那份感情。
&esp;&esp;一四六在這時走到了一五一身邊,輕聲詢問道:“需要我做什麼嗎?”
&esp;&esp;一五一閉了閉眼睛說:“帶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