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鬆了口氣。
顧黎商笑著問：“你怕她呀？剛剛懟得不是挺好的嗎？”
宋皙癟了癟嘴：“嘴硬罷了。”
“你嘴是真硬。”
“必須的。”
宋皙重新埋頭吃飯，就算是最後一點剩菜都不願意放過，勢必要將空盤行動進行到底！
眼看著所有菜都要見底，顧黎商怕她沒吃飽，“要不要再點一些？”
“沒事，夠了。”
宋皙將最後一口塞進嘴裡，滿滿當當的，像是一隻可愛的小倉鼠，看的顧黎商滿心都是治癒的感覺。
顧黎商給她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喝點茶緩緩。”
“好。”
不知道是不是茶的威力還是喝了太多飲料，宋皙想上個洗手間，顧黎商就在包廂裡等著。
她上完洗手間正在門口洗手，好巧不巧地碰上了踩著高跟鞋進來的舒虞。
尖銳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板上的聲音，清脆悠揚。
宋皙一抬頭，透過洗手檯前的鏡子和舒虞四目相對。
這一次，舒虞完全沒有了之前臉上的溫婉笑容，面無表情神色冷淡，看到她的時候似乎並不意外。
舒虞跟著站到了洗手檯前，開啟水龍頭開始洗手，自來水嘩啦啦地流著，幾乎蓋過了她的聲音。
“宋皙是吧？像你這樣試圖接近阿商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沒一個成功過。我承認，你比其他女孩子強一些，至少跟他吃上了飯，但是我得提醒你，見好就收，別到時候越陷越深，畢竟他的世界是你永遠都觸及不到的，別痴心妄想。”
宋皙洗完了手，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微笑著回她。
“謝謝。”
謝謝？
舒虞皺眉，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她關掉了水龍頭跟著抽了一張紙巾擦手，“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阿商？”
宋皙沒想到，這種豪門套路竟然也被她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