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走進屋內。
譚風還在鋼琴前收拾著樂譜,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正在打掃舞蹈區域,應該是譚風請來照顧起居的保姆。
譚風見到他進來,聲音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陸總有事嗎。”
陸屹川喉嚨裡像被人塞了團溼軟的棉花,那一句“我想見慕南喬”怎麼也說不出口。
譚風:“我一會兒要去醫院體檢,就不招待陸總了。”
畢司哲幫他陸屹川說了出來:“譚先生,陸總是來見慕小姐的,您應該知道慕小姐在哪裡吧。”
譚風眼裡劃過一抹諷刺。
見他沒有否認,陸屹川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譚風,我想見喬喬一面,有很多話我想單獨和她說,算我求你。”
“我可擔不起陸總的求。”譚風淡淡的合上鋼琴,看向正在掃地的保姆:“許阿姨。”
許阿姨停下了手裡的活:“先生?”
譚風:“去樓上,把喬喬請下來。”
許阿姨面露異色,掃了眼陸屹川,然後放下手裡的掃帚往樓上去了。
畢司哲和高睿幾乎是同一時間對望了一眼。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譚風怎麼會那麼容易讓陸總見到慕南喬。
頭腦風暴間,許阿姨已經回來了。
她手裡捧著一個月白色的圓形罐子,小心翼翼的走下樓梯,然後動作虔誠的將罐子放在了茶几上。
陸屹川心臟像是停滯了一拍,目光久久的盯著那個罐子,渾身的血液都被凍結凝固一般。
“……這是什麼。”
譚風滿眼都是嘲諷:“你不是要見喬喬嗎,這就是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