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淚早就失禁般“吧嗒吧嗒”往下砸。
慕北杉將慕南喬拎了起來，拽到門口，惡狠狠：“操你媽的，哭什麼哭，開門！”
慕南喬將門打了開來。
慕北杉進了屋，便立刻翻箱倒櫃起來，客廳，臥室，儲物間，甚至連廁所都沒放過。
然而，除了只翻出一些零錢和硬幣，他並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慕北杉罵了句髒話，一腳踢飛面前的椅子，走到慕南喬面前，“錢呢，拿出來！”
慕南喬：“阿杉……”
慕北杉將慕南喬甩到了沙發上，他吸笑氣的癮已經上來了，渾身像是爬滿螞蟻，癢的他難以忍受。
慕北杉捏著慕南喬的下巴，重重一巴掌扇了下下去——
“錢呢！？拿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臭婊子，你這幾年攢了不少錢吧，還有，爸媽死的時候，遺產也都被你一個人拿走了是不是。”
慕南喬還沒來得及為弟弟沒有死而高興，卻在這一刻徹底被打入了地獄。
記憶中，那個乖巧懂事，會躺在床上用手給她擦眼淚，笑著說著“姐姐不要哭，我不疼”的慕北杉，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鮮血從慕南喬的嘴角緩緩流了下來，捱了一巴掌的右臉裂開似的疼：“電視機下面……有個儲錢罐……”
慕北杉立刻撲了過去，找到了儲錢罐。
開啟後，裡面有三千多塊錢。
慕北杉眼睛都亮了，把錢往口袋裡一塞，頭也不回的走了。
“砰——”
公寓的門被慕北杉重重砸上。
……
慕北杉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
他不是一個人回來了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染著黃毛，流裡流氣的混混模樣的小年輕。
他們三五成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著幾個瓶瓶罐罐吞雲吐霧。
慕南喬在電視上看過，知道他們吸的是“笑氣”。
看著慕北杉仰著腦袋，靠在沙發上一臉的迷離滿足，慕南喬的心像是刀割一般。
這幾個人吸完了笑氣，便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慕南喬的身上。
他們對慕北杉使了個眼色，靠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什麼，隨後慕北杉起身，朝著慕南喬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