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喬離開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陸屹川看著門口的方向,許久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
門衛,慕南喬把與陸屹川說的話告訴了譚風。
“師兄,你會怪我嗎,會覺得我對陸屹川太心軟了嗎。”
如果阿野選擇接納陸屹川,那就代表著在阿野成年之前,她得允許陸屹川以一個特殊的身份,進入她的生活。
譚風握住了慕南喬的手,對她笑了下:“師兄明白的,你不是對陸屹川心軟,你是覺得虧欠阿野。”
慕南喬:“如果阿野想和陸屹川來往,我需要每個月甚至是每個星期都和他見面,你會不會生氣?”
譚風認認真真:“可能會有一點點吃醋吧,所以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慕南喬耳根一下紅了,有些惱怒的甩開譚風的手:“師兄,你現在變得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譚風:“我哪裡油嘴滑舌了,和自己老婆開個玩笑也不行?”
慕南喬的臉更紅,瞪了眼譚風,推著譚風的輪椅進了樓梯間,然後扭頭就走。
對這種傷害性幾乎為零的報復方式,譚風幾乎是苦笑不得。
這丫頭真的是……
罷了。
自從阿野生病以來,他就沒見喬喬笑過,能逗她開心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
一個星期後,阿野從監護病房被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或許是老天不忍再看這個孩子繼續吃苦,這一次,命運終於可站在了阿野這,手術後的排異反應並不強烈,一切檢查也都順利通關,接下來,只需要再在醫院修養個十天半個月,阿野就能平安出院了。
得知這個訊息後,慕南喬終於繃不住情緒,一個人躲了起來狠狠哭了一場。
出院的前一天,慕南喬將陸屹川捐贈骨髓的事告訴了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