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玩,他就願意說話了。”
“好,麻煩師兄了。”
譚風彎唇:“和師兄還客氣什麼。”
……
第二天,慕南喬帶著一束花去了墓地祭拜譚寧。
“老師,我找到阿野了,請你保佑我們,以後的生活一定平平安安。”
離開墓園,慕南喬便接到了譚風的電話。
“喬喬,我去了致遠小學,那邊老師說,可以讓阿野入學,明天上午,我們帶孩子去一趟,把入學手續辦了。”
現在不是開學季,一般的學校是不太願意接受插班生的,慕南喬知道,譚風的一個老同學在致遠小學當老師,想也不用想,譚風一定是去找了這位老同學幫忙。
她瞭解譚風的性子,自從站不起來後,他便很少和過去的人聯絡,他性子要強,更不願意去找其他人幫忙。
當年譚風剛剛生病,譚寧說要給譚風安排個護工,每日照顧譚風起居,可譚風二話不說便拒絕了,愣是自己學會了換衣服上廁所。
要不是因為她,譚風絕對不可能去找人幫忙辦事。
慕南喬心裡全是感激:“謝謝你,師兄。”
譚風笑了:“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我剛剛還去了一趟商場,給阿野買了兩雙鞋,還有書包和文具,明天上學都要用到的。”
譚風突然話鋒一轉:“對了,喬喬,我忘記問你了,阿野跟著我們生活,那個人不睡有什麼意見吧。你有和他商量好嗎。別等過個幾個月,他又跑來發神經,或者又跑來家門口蹲點。”
這種事,陸屹川不是幹不出來。
慕南喬皺緊眉頭,那天在烏山村她確實把話都和陸屹川說清楚了,陸屹川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可烏山村確實不是商量事的地方,還是把陸屹川約出來,認真談一次吧。
前兩天,畢司哲告訴他,陸屹川和高睿已經從烏山村出來了,幾個人都受了些輕傷,好在並不嚴重。
慕南喬給陸屹川的手機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