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覺得有理,面色凝重,表情嚴肅道:“也不無這種可能。沈家軍的虎符依舊還是引火線,虎符一天沒有下落,晚晚就會處於危險中。燕子謹這個時候離開,恐怕也與此事有關。”
“公子,那我們?”陸繹試探的問。
司馬玉龍抿了抿唇,回眸看了眼屋子,低頭在陸繹耳邊說了什麼。
燕國
“主子,有人送了封信。”冷楓恭敬將信雙手奉上。
燕子謹接過開啟信件,從裡面滑落出一隻翠玉耳環,還有一封信。
燕子謹看過信,眸子瞬間冷了下去,渾身散發著寒氣,拿著翠玉耳環的手指也緊緊握在一起。
燕子謹眼神透著陰鷙,聲音冰冷道:“冷楓,準備馬車,去三皇子府。”
“是。”
三皇子府裡
,!
燕寧昌身穿白玉麒麟金邊束袖衣,頭髮束成椎髻,一手持弓一手拿箭正在院落中在射箭,好一個好兒郎。
“七皇子,七皇子。我家主子在休息,我……”
“英叔,下去吧!”
燕子謹眼神冰冷,怒氣衝衝的走過來,管家攔都攔不住。聽到燕寧昌發話,管家才恭敬的下去了。
“七弟,要不要來比一比?”說著燕寧昌將手中的弓箭遞了過去。
燕子謹眼神犀利的看著他,緩緩開口道:“你想做什麼?將人交出來。”
燕寧昌低頭吟吟輕笑,轉身將手中的箭矢射了出去,將弓弩遞給了身後的僕人。
“你不是說不在意那個丫頭麼?怎麼現在看到她的東西,這麼激動?難不成,你看上那個丫頭了?”
燕寧昌嘴角掛著笑,眼裡卻滿是陰冷狠厲。
“把人交出來。”
燕子謹不想和他廢話,燕寧昌此人陰狠毒辣,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什麼都做的出來。晚晚若真的在她手中,定然……
“哈哈,七弟啊!七弟!不若你將沈家軍虎符給我,我就將她放了,否則,發生什麼事,呵,我就不知道了。”
燕寧昌笑著說,話裡卻滿是寒氣。
燕子謹緊緊盯著他,開口道:“沈家虎符不在我手中。”
燕寧昌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臉色陰鷙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燕子謹垂眸思索轉頭就離開了。
燕子謹派冷樺給管家寫信,讓他在找沈晚晚,並讓冷楓快馬趕回去。他回來後一直派人監視三皇府,並沒有人從外地回來,燕國與楚國有距離,沈晚晚就算被抓住,也不會在燕國,極有可能還在涼城,所以燕子謹派人盡力尋找。
管家收到信,就去姜也那找到了沈晚晚,好說歹說,才將沈晚晚帶回府。
管家看著沈晚晚身後的男子,問道:“小姐,他是?”
沈晚晚瞥了眼身後的陸繹,面不改色道:“我找的侍衛。走吧!回府。”
管家也不敢多問,只好點頭,等沈晚晚上了馬車,帶著一堆人回了沈府。
第二日,冷楓就回來了。見沈晚晚在府裡安然無恙,立即給燕子謹傳信。卻不曾,當天夜裡就出事了。
沈晚晚的院子突然起了大火,火勢太大,冷楓根本進不去。立即找人撲火,直到天破曉時大火才滅。
三日後,燕子謹回府,只看到了一堆廢墟,還有一個被燒成炭焦的屍體。
“主子。”
燕子謹一身青色錦袍散落在地,頭髮凌亂,青色胡茬,手裡拿著酒猛的灌了一口。辛辣的酒入喉,嗆的他臉色漲紅,另一隻手包著白色的紗布,紗布已經髒了,甚至還有血跡隱隱透出來。往日富貴驕傲的模樣蕩然無存,現在的他覺得自己更像一個孤魂野鬼,在這人世間飄蕩,再無牽掛之人。
冷楓從外面走進來,在冷樺耳邊說了幾句話,冷樺這才鼓足勇氣上前,恭敬道:“主子。”
燕子謹不理他,不停的喝酒,坐在沈晚晚院子門口,看著燒焦的廢墟,腦海中不停的浮現沈晚晚的模樣。她會軟糯糯的喊自己哥哥,甜甜的笑容,有時也會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若此次他帶她去了燕國,將她帶在身邊,或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都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她說不要冷楓跟著,怕她不高興,就不敢派人,只能讓人時刻關注著。卻不曾……
又是一口酒入喉,感覺腦海中的人似乎越來越清晰了……
冷樺轉頭看了眼冷楓,抿唇不語。燕子謹三日快馬加鞭從燕國回來,一路上沒有任何停歇,硬是跑死了好幾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