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沒好氣道:“你自己身上,你不知道?”
沈晚晚蹙了蹙眉道:“我不知道啊!什麼時候有的?”
司馬玉龍想了想道:“你當真不知你背上的畫哪裡來的?”
沈晚晚用力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沒有啊!我平日裡可從來都沒有注意到我的背上會有什麼東西呀!”一邊說著,她一邊伸手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扭過頭去,仔細檢視起自己的後背來。
站在一旁的陸繹和姜也聽到這話後,兩人幾乎同時轉過頭去,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沈晚晚的背上,但很快又收了回來。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司馬玉龍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沈晚晚,他的臉色有些凝重,聲音低沉地喊道:“晚晚。”
陸繹見狀,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氣氛,然後若有所思地說道:“也許是有人使用了某種特殊的物品或者手段,在你的背上畫下了這些圖案。通常情況下,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或者遇到特定的條件,是很難發現它們的存在的。”
沈晚晚聽了陸繹的話,心中的好奇心愈發強烈起來,她眨巴著大眼睛,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一般情況?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特殊情況才會讓這些圖案顯現出來呢?”緊接著,她猛地轉過頭,將目光投向了司馬玉龍,急切地問道:“司大哥,你又是怎麼看到這些圖案的呢?為什麼我自己卻一點都察覺不到?還有啊,我的手上會不會也有這樣的圖案呢?”
說罷,沈晚晚連忙低下頭,仔仔細細地審視起自己的雙手來,甚至還不時地扯動一下衣袖,想要檢查清楚手臂上是否也有同樣神秘的圖案。
司馬玉龍緩緩抬起眼眸,視線落在那三個人身上,只見他們皆是滿臉疑惑地盯著自己,他不禁有些窘迫,白皙的耳尖瞬間泛起一抹紅暈。他略顯不自在地抬起手來,輕輕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低聲說道:“嗯……身子,發熱,就出來了。”
沈晚晚秀眉微蹙,一雙美目滿含狐疑之色,輕聲問道:“真的是這樣嗎?”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司馬玉龍,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一旁的姜也與陸繹對視一眼後,便迅速移開了目光,彷彿生怕被人發現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一般。而此時的沈晚晚卻一心沉浸在思考背上那幅畫的事情之中,完全沒有留意到另外三人神色間的微妙變化。倒是司馬玉龍,因為沈晚晚的追問以及她那探究的眼神,原本微紅的耳朵此刻變得通紅一片,猶如熟透的蘋果。
過了片刻,沈晚晚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說道:“哦,對了!你們剛剛提到的那塊玉佩到底是什麼樣的呀?”
聽到這話,姜也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趕忙伸手解下系在腰間的玉佩,並遞到沈晚晚面前,解釋道:“喏,就是這塊玉佩。”
沈晚晚接過玉佩仔細端詳起來。只見這枚玉佩通體清透如玉,潔白無瑕,隱隱透著幾絲翠綠,整體呈現出半個花朵的形狀,但令人惋惜的是,它的中間卻是斷開的。就在這時,沈晚晚驚訝地喊道:“哎呀!這塊玉佩,我好像也有一塊呢!”
她的話剛一出口,司馬玉龍、姜也還有陸繹三人皆面露驚愕之色,齊聲驚叫道:“你也有?”
沈晚晚點了點頭,隨即跑回房間,找了半天,才拿著玉佩遞了過來。
那玉佩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上面的紋路栩栩如生,而下面卻宛如一隻神秘的玄武,靜靜地蟄伏著。當兩個玉佩合二為一時,彷彿天作之合,完美地契合了沈晚晚背上那獨特的圖案。這個玉佩曾經如同沈晚晚的生命一般珍貴,她將其贈予了夏韻,然而幸運的是,它最終被燕子謹完好無損地找了回來。
司馬玉龍看著兩個合在一起的玉佩道:“晚晚,你這玉佩是誰給你的?”
沈晚晚抿了抿唇,道:“我爹啊!這玉佩我從小就戴著的。”
姜也道:“我的這枚玉佩,是你兄長給的,你的,是你父親給的。那是不是你父親將這兩個玉佩分開,是為了保護什麼呀!”
陸繹猛得想起道:“邊防圖。國主,是不是邊防圖?”
三人不禁有些驚訝,沈家一直守著沂州的邊防圖,也有可能是沈義城為了保護邊防圖做的。當初丟失的邊防圖一直沒有下落,原來就在他們身邊。
司馬玉龍又拿起那幅圖,道:“看這個輪廓確實像邊防圖,可是並沒有防守的標註。”
陸繹想起道:“齊衡擅長這奇淫巧技,我這就找他過來。”
齊衡對這玉佩視若珍寶,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