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痛撥出聲。他的目光落在那纖柔的肩膀上,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慌亂和無措。
“這傷,應該不是今天才有的吧?”司聿安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關切和疑惑。
沈晚晚微微垂眸,緊緊地抿住雙唇,沉默不語。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那些傷痛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她難以承受。
司聿安見狀,緩緩鬆開了手,小心翼翼地幫她將衣服穿好,然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頂,溫柔地說道:“晚晚,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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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晚晚並沒有回應司聿安的話語,只是默默地整理著自己略顯凌亂的衣物。
“晚晚,你是不是還在責怪我?我至今都未能為你父親正名。”
司聿安的聲音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沈晚晚終於穿好了衣服,她慢慢地走到鏡子前坐下,拿起一塊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輕聲說道:“我知道,但是我也相信,司大哥答應過我的事情,遲早都會做到的。”
聽到這句話,司聿安心頭一陣感動。他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沈晚晚身邊,從她手中接過那塊布,開始幫她擦拭頭髮。動作輕柔而笨拙,彷彿生怕再弄疼她似的。
“晚晚。”司聿安低聲喚道。
“嗯。”沈晚晚應了一聲。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讓你受了這麼多苦……”司聿安的聲音愈發低沉,眼中滿是懊悔與心疼。
沈晚晚轉身,雙手就環上了男子的腰,沈晚晚嗅著那熟悉又好聞的味道,抬眸問道:“司大哥。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麼?”
“晚晚,男……”
沈晚晚鬆開手,嘟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司聿安,眼眶噙著淚道:“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可是,司大哥,我們許久沒有見面了。”
司聿安低頭看著沈晚晚,撫了撫她的長髮,看著她那乞求的眼神,拒絕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道:“好吧!”
沈晚晚瞬時笑容燦爛,面容可掬。
沈晚晚坐在床上,一身淡粉色的睡裙,裙子樸素,沒有一點花色。頭髮披散在身後,低頭擺著被子,似乎是妻子在為丈夫準備睡前的被子。
司馬玉龍沐浴後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沈晚晚聽到門開的聲音,抬眸就看到司馬玉龍站在門口,笑靨如花,抬手招了招。
“司大哥,快過來!睡覺了!”
司馬玉龍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侷促緊張,緩緩走了過去。
這房間是他的,怎麼搞得像沈晚晚的一樣。
屋內黑漆漆的一片。
聞到那淡淡的味道,兩人誰也睡不著。
沈晚晚微微側頭看去,司馬玉龍雙眸緊閉,似乎已經睡了。
沈晚晚這才轉身看向他。
司馬玉龍一雙鳳目,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樊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沈晚晚慢慢伸著自己的手,小手輕柔的拉住了司馬玉龍的小手指,又盯著他看,實在是他的眼神太過於炙熱。
司馬玉龍無奈的睜開眼,側臉看向她。
“怎麼還不睡?”
沈晚晚伸出手,小手慢慢撫上司馬玉龍那英俊的臉,道:“我怕我閉上眼睛,你就不見了。”
司馬玉龍抬手揉揉沈晚晚得頭髮道:“怎麼會呢!傻丫頭。”
沈晚晚沒有回他,動了動身子,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子身上的芳香襲來,司馬玉龍身子一震,絲毫不敢亂動。
沈晚晚的手放在司馬玉龍的胸口,只聽沈晚晚道:“疼麼?是不是很疼?”
司馬玉龍抿了抿唇,大手覆在沈晚晚剛剛拉著他的小手上,大手暖和有力量,讓她很有安全感。沈晚晚的手摸起來十分細滑,宛如嬰兒的肌膚,手上的肌膚很滑膩,和司馬玉龍的手比起來,竟然還有些微涼。
司馬玉龍喃喃道:“嗯,很疼。”
他很心疼她,他知道,若不是當時情況緊急,沈晚晚不會那樣做。
沈晚晚眼眶溼潤,哽咽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得……”
司馬玉龍低頭,看著她溼潤的眼睛,大手撫在她那消瘦的臉上,直直吻了上去。兩人最後相擁而睡。
司馬玉龍側臉過去,看著少女的烏髮柔軟的鋪散在肩下,隨呼吸輕微起伏。月光從窗 的縫隙裡撒下,照在她白皙精美的小臉上,像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