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你為何心裡沒有我!為何!”
沈晚晚緊緊地咬著下唇,一言不發。她那原本粉嫩的唇瓣此刻彷彿快要被咬破,隱隱有血絲滲出。然而,面對男子的質問,她依舊倔強地不肯吐露半個字。
燕子謹死死地盯著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尤其是那鮮豔欲滴、如櫻桃般誘人的紅唇,以及她那白皙如雪、吹彈可破的肌膚。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喉嚨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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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慾望戰勝了理智,燕子謹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沈晚晚的雙唇。
“唔唔……唔!”沈晚晚先是微微一愣,待回過神來後便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推開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但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燕子謹的身體如同山嶽一般沉重,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感覺到沈晚晚的反抗,燕子謹心中一陣惱怒。他微微加重了嘴上的力道,竟直接咬破了她的嘴唇。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在兩人的口腔中瀰漫開來。
冷楓和冷樺回來覆命,剛走進院子就聽到,屋內傳來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呼喊聲。
“放開我!放開我!”
兩人相視一眼,冷樺本能的站在了院子門口,冷楓聽到屋內女子哭喊的聲音,向前走了幾步。
冷樺看到他向房間走去,連忙制止住。“冷楓,你做什麼!”
冷楓回頭看了眼他,聽著屋內的聲音,道“我,主子他……”
“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主子的性子麼?你若去,只有死路一條!”冷樺繃著臉,低聲說。
冷楓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站在原地。冷樺看他還站在那裡,拉著他,兩人站在了院子門口。
清晨時還陽光明媚,又狂風驟起,大雨傾盆。簾煒猛地脹滿如帆,還未來得及關上窗,豆大的雨滴就已砸在玻璃窗上,發出沉悶的乒兵聲,像錘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心間。
沈晚晚睜眼看到身旁睡著的男子,呆呆的起身,穿上被燕子謹撕壞的衣服,披上大氅走出了房門。
夏日炎炎,如蒸籠一般,大雨傾盆而下,彷彿是天河決堤,激起地上水花片片漣漪。夏日的腳步,如同那被雨打溼的花瓣,漸漸遠去。
見房門開啟,冷楓兩人看去,只見沈晚晚光著腳,頭髮披散,嘴角留著血,脖子上滿是暗紅色的印子,眼神呆愣,激起人內心的保護欲。
冷楓見她站在雨裡,連忙拿起旁邊的雨傘走上前,給她撐傘。
“小姐。”
沈晚晚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沒有理他,眼神有些呆愣徑直出了院子。
雨水打在身上,更像打在她的心裡。絕望蔓延整個人,像這大雨般,一點點侵蝕著自己。
冷樺怕燕子謹出事,進了房間,他正熟睡,背上滿是女子指甲撓的血痕。
燕子謹當時聽到沈晚晚身死的訊息,馬不停蹄趕回來,當時就病了,卻一直不肯吃藥,又聽說了沈晚晚和人跑了的訊息,更加氣憤,當夜就召集人馬追了上去,也是日夜不歇,如今到睡得安穩,冷樺剛關上房門,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大喊。
“不好了!有人投河自盡了!”
隨即門就被人推開,是燕子謹。
冷楓跟著沈晚晚走了一會兒,見她沒反應,也不理自己。想著她心情不好,就默默的跟在她身後。低頭看著她那白皙的腳,蹙了蹙眉,想了想,回去給她拿鞋子。剛轉身,就聽到撲通一聲。
冷楓見此,一頭扎進了水裡,將人撈了上來。
此時燕子謹已經趕了過來。看著她溼漉漉的衣服,連忙脫下自己的衣裳。蓋
“晚晚!晚晚!沈晚晚!”
“還不趕緊去請大夫過來!”
被燕子謹一吼,下人也手忙腳亂的離開了。
“怎麼樣?”
大夫起身恭敬道:“回城主,小姐身子虛弱,落了水,受了寒,要好好休養,我這就去開藥。”
燕子謹早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裳,一臉緊張擔憂的看著沈晚晚。
沈晚晚這一覺竟睡了整整三天兩夜,這期間高熱不斷,又說著胡話,燕子謹我在她身邊照顧了她整整三日。
沈晚晚微微睜眼,看到一個丫鬟看過來,又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燕子謹就疾步走了進來。
“可請大夫了?”
“請了,正在路上。”侍女恭敬的站在一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