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半天都沒有說話,難道是個啞巴?”
燕寧昌看了看沈晚晚,思索片刻,沒聽說沈義城的女兒是個啞巴?不過確實,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嘖!真是可惜了!”
冷楓用力掙脫身邊的人,快步上前擋在沈晚晚面前,面色有些蒼白,卻還是恭敬道:“五皇子殿下,她是我們主子的人。”
,!
燕寧昌見此,臉色瞬間如烏雲密佈般陰沉了下來,眼眸微眯,仿若毒蛇般陰冷,抬手一個巴掌狠狠地打過去,冷冰冰地說道:“你一個微不足道的侍衛,竟然敢阻攔本皇子,就算是老七的人,那又怎樣?還不快給我滾!”
燕寧盛用盡全身力氣,冷楓的嘴角頓時溢位一抹猩紅,然而他卻像一座雕塑般依舊穩穩地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燕寧盛的周身彷彿瀰漫著濃烈的殺意,如同一股無形的風暴,他的眼神如利刃般掃向旁邊的侍衛,侍衛心領神會,立刻抽出劍如閃電般向沈晚晚刺去,冷楓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抽出劍,穩穩地擋了下來。
燕寧盛此時如鬼魅般抽出匕首,猶如毒蛇出洞,直直地刺入了冷楓的後腰處,這突如其來的劇痛,猶如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冷楓的身上,讓他猝不及防,身子踉蹌著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冷楓!”
這一切發生得猶如疾風驟雨,令人猝不及防,沈晚晚萬沒料到燕寧盛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兇殺人,真真是身為皇子,卻如那為虎作倀的惡徒一般,肆意妄為。
沈晚晚慌忙扶住倒在地上的冷楓,只見那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從冷楓腰間湧出,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沈晚晚的手觸控到一片溫熱,低頭看去,滿手皆是猩紅,那血如染坊的染料一般,不僅浸透了他的衣裳,也染紅了腳下的地面。兩人相識一場,冷楓又一直對她呵護有加,沈晚晚不禁憂心忡忡。
“冷楓,你可還好?”
冷楓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半蹲起來,他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握著劍柄,鮮血如泉湧般從他手中汩汩流出,然而他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依舊堅定地擋在沈晚晚身前。見沈晚晚一臉關切,他微微搖了搖頭。
下人提醒了一下。“呀!主子,這姑娘會說話。”
燕寧盛他那俊逸飛揚的笑靨中,竟遂爾溢位一抹嗜血的寒意,深幽冷謐的眼撞中此刻精光四射。
“真是個礙事的東西。”
下人聽此,上前就要將冷楓抓走。沈晚晚眼見冷楓腰間的血越流越多,臉也越來越白,低頭扯了塊衣裙的布,按在他受傷的地上。然後起身站在他身前,護著冷楓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小小女子,見到如此場面沒有一絲恐懼,竟然還能站在這裡質問他,燕寧盛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喲,不愧是沈義城的女兒,這個時候還想著保他呢!”
冷楓聽到此,便知道沈晚晚的身份暴露了,燕寧盛絕不會放過她,艱難起身,一把拉住沈晚晚的手擋在她身前道:“五皇子,我家主子還等著小姐回府。”
“呵,他!若不是他走了狗屎運與那沈巍長得像,早就死在宮裡了,還能活到現在?少拿那個人來壓我!來人,將沈姑娘帶回去好好招待。”
燕寧盛絲毫不把燕子謹放在眼裡,他們兄弟眾多,除了年紀小的以外,其他可以繼承王位的都被他除了,燕子謹自然也是一樣。
冷楓緊緊抓著她的手,不鬆開,任由那些人拳打腳踢。
“冷楓。”
沈晚晚也沒見過這樣的冷楓,似乎真的在保護她。
燕子謹說,若沈晚晚再出事,就提頭來見。
那日在城樓上,沈晚晚的哀求和痛苦也歷歷在目,不知是因為貪生怕死還是心生愧疚,冷楓緊緊抓住她的手,就是不肯鬆開,他只是小小的侍衛,不能直接與燕寧盛起衝突,只能盡力保護好她。
“五皇子殿下,殿下,還請息怒。”
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沈晚晚看過去,這人是……
“見過五皇子殿下,殿下請息怒,屬下是七皇子府上的侍衛,七皇子現下在宮裡,宮中傳信,請您即刻進宮呢!”來人行禮,恭敬道。
燕寧盛有些不相信,那人從懷裡拿出腰牌遞給了他。看過腰牌,燕寧盛回頭看了沈晚晚,頭也不回的走了,他身後的的人烏泱泱一片,也跟著離開了。
冷楓見此,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冷楓。”
那人起身快步扶起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