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視線交匯的瞬間,沈晚晚不禁心中一顫。只見那男人的雙眼佈滿血絲,猩紅得嚇人,彷彿下一刻就要滲出鮮血一般。好在一旁的無病眼睛尚算正常,並未出現這般詭異的狀況。
沈晚晚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對父子,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形成鮮明對比。她心頭忽地一動,暗自思忖:恐怕是這個男人身上發生了某些變故,以至於讓這孩子變成如今這番模樣。想到此處,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此刻,男人也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沈晚晚。在柔和的光暈映照之下,女子身著一襲粉色的衣裙,顯得嬌俏可人。那張圓圓的臉蛋兒宛如熟透的蘋果,白皙中透著一絲粉嫩;額頭飽滿光潔,猶如一輪明月;那雙大大的杏眼此刻微微泛紅,恰似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鑲嵌其中;小巧而圓潤的鼻頭,更添幾分俏皮之意;再加上那張櫻桃小嘴,不點而朱,整個人看上去雖說算不上傾國傾城,但那份清新可愛、乖巧羞怯的模樣卻是格外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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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男人熾熱的目光,沈晚晚頓時雙頰緋紅,如晚霞映雪。她心慌意亂地趕忙低下了頭,不敢與對方對視,一顆心怦怦直跳,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男人低頭摸了摸無病的頭,道:“我給你帶了吃的,快去吃吧!”
無病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男人緩緩走向前,目光緊緊的盯著沈晚晚,似乎在盯著獵物一樣。
少頃,男子才緩緩開口道:“我也不是有意要抓你的。無病生病了,不能見光,而且很嗜血。我給他用了很多藥,都不見效。”
沈晚晚嚥了下口水,壯著膽子道:“你,沒有帶他去看大夫麼?”
男子聲音沮喪道:“看了,大夫都說無藥可治。沒辦法,我只能將他藏在這裡。這一年裡,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我甚至拿我自己試藥,將自己變成這不人不鬼的模樣。但,還是救不了他。”
“那,那你抓我做什麼?”
男子從懷裡拿出匕首,道:“我一直抓動物喂血給他,但他現在越來越不滿足了。我不能傷村裡的人,會引來官差,就在我猶豫不決時,你們就來了。你們是外來人,即使失蹤,也無從查起。”
沈晚晚掙扎想躲開,身上的鐵鏈卻讓她無處可逃。
“我只用一點血,你別怕,我不會殺了你的。”
沈巍出去了一天,才黑著臉回來。
陸巡去縣衙詳細查了林西的情況,發現他原來是正常的人,是這鎮上有名的泥瓦匠,他和他的兒子兩人相依為命,只是一年前突然消失不見了。聽說他的兒子生病了, 後來就很少有人見過他,
:()晚晚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