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望著黑霧消失的方向,眼神複雜,像是在思考人生三大哲學問題。
“這玩意兒,溜得比兔子還快,耍我呢?”他低聲吐槽,握緊拳頭,能感覺到手掌心因為用力而微微刺痛,“這古墓,小爺去定了!”
白靈默默地收拾著散落一地的符紙,像個賢惠的小媳婦,只是臉色有點慘白,時不時偷瞄蘇凌一眼,那目光像是冰冷的絲線劃過蘇凌的身體,像是在確認他是不是被附身了。
林瑤則冷靜得多,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寒光,那寒光晃得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一絲冷意,“看來這次的古墓之行,比我們預想的要複雜得多。”
山谷中,炊煙裊裊,一片祥和的景象。
可村民們手裡拿著鋤頭、釘耙、甚至還有殺豬刀,這讓蘇凌看到時耳朵裡充斥著金屬碰撞的雜亂聲響,破壞了原本和諧的畫面。
老村長,一個滿臉褶子的老漢,站在最前面,像一棵風中搖曳的老樹,乾枯的手指指著蘇凌的鼻子罵:“你這個外鄉人,別想破壞我們村的安寧!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不允許你動我們祖宗的墳!”那聲音如同老舊的風箱,呼呼作響,十分刺耳。
蘇凌聽得腦袋嗡嗡響,“老爺子,您誤會了,我是來保護古墓的,不是來盜墓的!”他耐著性子解釋,說話時能感覺到喉嚨因為壓抑著情緒而有些乾澀。
“一派胡言!盜墓賊都這麼說!”老村長根本不聽解釋,“鄉親們,給我上!把這個外鄉人趕出去!”
村民們群情激奮,揮舞著手裡的“武器”,像一群嗷嗷叫的野獸,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蘇凌看著這陣仗,心裡一陣無語,“這都什麼事兒啊!我是來做好事的,怎麼搞得像我是壞人似的?”
就在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蘇大師嗎?怎麼,在這裡體驗鄉村生活呢?”蘇凌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滿臉橫肉,左臉一道猙獰刀疤的男人,帶著幾個賊眉鼠眼的小弟,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們的腳步聲很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蘇凌的心尖上,這正是刀疤劉,臭名昭著的盜墓賊頭目。
刀疤劉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蘇凌面前,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蘇大師不在城裡享福,怎麼跑到這窮鄉僻壤來了?莫不是看上這古墓裡的寶貝了?”
蘇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眼神卻如鷹隼般銳利,掃過刀疤劉和他身後的幾個小弟,那目光像是能穿透他們的身體。
他輕吸一口氣,故作誇張地嗅了嗅,一股腐臭的氣息衝進鼻腔,“這味道,還真是熟悉啊,一股子腐朽的棺材板味兒,看來幾位沒少光顧古墓啊。”
刀疤劉臉色一變,眼神閃爍,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腳在地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音。
村民們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看向刀疤劉的目光充滿了懷疑。
老村長更是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道:“劉老三,這……”
“放屁!”刀疤劉惱羞成怒,粗暴地打斷了老村長的話,“這小子胡說八道!我可是正經生意人!你們別被他騙了!”
蘇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珠璣:“正經生意人?身上帶著這麼濃的屍氣和陰氣,莫不是把死人骨頭當古董賣?”
刀疤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像調色盤一樣精彩。
他惡狠狠地瞪了蘇凌一眼,咬牙切齒地對手下命令道:“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廢了!”
幾個盜墓賊小弟一擁而上,揮舞著手中的鐵鍬和匕首。
蘇凌冷笑一聲,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他的雙腳彷彿不沾地,每一次落腳都帶起一陣旋風,旋風呼嘯著捲過周圍人的耳邊,帶來呼呼的風聲。
他一腳踢飛一個,能聽到身體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順勢奪過一把鐵鍬,那鐵鍬在他手中彷彿有了靈性,反手一掄,鐵鍬帶起一道寒光,寒光晃得人眼睛刺痛,將另一個盜墓賊打得眼冒金星。
一時間,山谷裡塵土飛揚,塵土迷得人眼睛生疼,慘叫連連,那些慘叫就像尖銳的針一樣刺進人的耳朵。
盜墓賊小弟們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根本不是蘇凌的對手。
刀疤劉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手下被蘇凌像玩偶一樣戲耍,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
村民們也都被這戰鬥場面震懾住了,目瞪口呆地看著蘇凌,彷彿看到了天神下凡。
蘇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灰塵揚起又落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