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吶”
樓梯上,君臨夙沒有停下來,只是拿著墨欽,扇著風。樓下的無顏懵了:
“公子不是不喜與白小姐參加同一個宴會嗎?這怎麼又去了,這和小酒師又有什麼關係啊?”
掌櫃的也不知道,只是搖了搖頭,回到了那櫃檯裡:
“心若不動,風又奈何”
這下,無顏更懵了。
路上,嫿影吹著風,逐漸放空了自己,但轉念一想,她還是去了竹樓,和盛澤講述了今日的一切:
“盛伯,我到底該怎麼做?”
盛澤聽後,沒有說話,只是給嫿影倒了盞君眉,嫿影看了也是不解:
“盛伯,我真的不渴”
盛澤還是笑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盞茶,無奈之下,嫿影只好喝了那盞茶。盛澤這才開口:
“小影,那人說得不錯,心若不動,風又奈何。你心中如果沒有想法,就算再大的事也是不能動搖的”
“可是盛伯,我怕”
“怕?怕什麼,怕姐妹相見,還是怕朋友相離?”
嫿影一時也說不清楚她到底在怕什麼,盛澤也沒有一定要得到答案,只是繼續道:
“那望樓春屬寒,似酒卻不是酒,而你剛剛喝的君眉,說到底不就只是把寒氣經文火逼出之後的同一株植物嗎?雖然,這望樓春喝多了寒胃,可若加一盞君眉,卻可以舒緩胃寒”
“喜酒之人會偏愛望樓春,喜茶之人會更喜歡君眉,那你呢?喜歡那一種”
聽完盛澤的話,嫿影好像明白了,臉上這才展了笑顏:
“我都喜歡”
“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嫿影和盛澤看著對方笑了,嫿影離開之時也和來的時候不一樣了,盛澤站在門口,目送這嫿影離開才轉身進了屋,自己給自己倒了盞君眉,一飲而盡:
“小影,盛伯其實希望你沒有明白,可有些事終究還是會來的。無論是望樓春,還是君眉,它們都經歷了太多太多苦難了,但真正喜二者的人不多,一不小心過了火,那就什麼都不是了”
“小影,盛伯只能把最後的籌碼壓在你所說的那個人身上了,希望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