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著三師妹,以為師妹身上有可以驅散蜘蛛的香粉,可三師妹很少出現,後來他就自己去找方法,那段時間,茹易不經常說什麼白蛇怕雄黃酒嘛,他就因為只要自己身上都是酒氣,那蜘蛛就不敢咬他了”
“他可是真傻啊”
“是呀,挺傻的,後來被發現還被師父罰跪了一整夜呢?我記得那是你好像還替他求情了,是吧?”
“大師兄,你竟記得這麼清楚”
“能不清楚嗎?那天我等了你好久,你才回來的,剛進屋,你就累倒了,我花了好大勁才把你拖到床上”
“那一夜我陪他跪了幾個時辰呢,後來師父還是心軟了,才放過了他”
嚴勁萇和陸奕塵有說有笑的,說完葉凌的故事,兩人都笑開了心,又是一杯酒下肚,嚴勁萇忍不住問道:
“不過,話說按他的資質,只怕是你這二公子的位置怕是坐不住咯”
陸奕塵也再喝了一杯,看著空了的酒杯,有些許自嘲:
“許是想離我們的七姑娘近一些吧”
“七姑娘?倒也是”
“那大師兄為何一定要坐這第一把”
嚴勁萇聽到陸奕塵的問題,愣了一下,還是邊喝邊道:
“那時茹易喜歡你,我便以為因為你功夫好,我便拼了命的練習,想著只要我強大了,她就能注意到我了,可是,好像這一切我都做錯了”
陸奕塵聽話,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又倒了一杯酒:
“大師兄,敬你!也敬,我們曾經的,意中人!”
嚴勁萇看著陸奕塵笑了,兩人飲過了一壺酒,相視笑了
夜也慢慢地深了,無寂山上,只有一處還有這微弱的燈光,碰巧那月光也找到了那傷心的地方,一張石桌,兩個人,一人倒於桌上,一人撐著桌子,看著對面那已經醉了笑,笑道:
“大師兄,你這酒量不行啊”
迷糊之間,嚴勁萇擺了擺手,沒有一句話,許是醉到說不出了吧。四周之間,也竟是歪歪倒倒的空酒壺,也不知道這嚴勁萇到底藏了多少酒,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