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陳棟一時愣在了原地。盛澤也沒有多做解釋,靠近劃破了陳棟的手指,滴了兩滴血在玉牌之上。隨即,那玉牌漸漸發出了橙紅色的光
陳棟帶著震驚看著盛澤二人,又對那玉牌上的光感到驚奇。只有盛澤和文浩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這光代表著什麼……
那天,他們三人在竹樓裡聊了許久。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當陳棟再次離開時,盛澤拍了拍他的肩,眼裡有歉意,也有一種期望
“陳棟,這件事還請替我們瞞著小婙,如果失敗了,真的就只有你能幫她了”
“師父,我可能需要時間”
盛澤也明白,忽然知道一切,陳棟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他也沒有強留,而是放陳棟離開了
“師弟,他,真的會同意嗎?”
“師兄,這是最後的保障。我也不知道陳棟會不會同意,但我們只能賭一把”
盛澤似乎也沒有一定要得到陳棟肯定的承諾,他只是想把一切都告訴陳棟,這樣,就算真的失敗了,至少有人知道該怎麼辦……
……
“夫人,嫿姑娘也許不會來了,夜裡天涼,我們回去吧”
劉掌櫃陪著漣夫人在江邊涼亭等了許久,從約定的時辰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時辰了
其實,在聽到劉蓉說嫿婙看了信後就把信燒了的時候,漣夫人和劉掌櫃而是懷疑過嫿婙不會去了的,只是,漣夫人還是想賭一把,賭嫿婙沒有直接燒信,而是看過之後才燒,就說明她會來
“劉掌櫃,你覺得嫿姑娘是會爽約的人嗎?”
漣夫人的問題堵得劉掌櫃無話可說,劉掌櫃也是不願意相信嫿婙會爽約,可他們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或許,嫿婙就沒想過來
“連劉掌櫃都覺得我不會來,夫人何必如此執著”
嫿婙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漣夫人和劉掌櫃齊齊轉身看向了嫿婙
嫿婙看著連劉掌櫃都被風吹得搓了搓手,不禁翻了個白眼,可手上卻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披披到了漣夫人身上
“夫人這是準備上演苦情戲嗎”
嫿婙沒有理會漣夫人和劉掌櫃的疑惑,只是邊說邊幫漣夫人繫上了外披上的綢帶
“謝謝”
摸了摸身上的外披,又看了看繫好綢帶之後就退了幾步的嫿婙,漣夫人也笑了
“行了,我們換個地方聊吧”
嫿婙抬頭看了看夜色,又瞟了幾眼劉掌櫃,轉身準備離開了
“嫿姑娘?”
“怎麼?是你們找的我,我想換個地方還不可以嗎?”
聽到劉掌櫃的疑問,嫿婙沒有回頭,只是在回答完後自顧自地往前走了。漣夫人和劉掌櫃也沒有多問,跟了上去。聽到後面跟上來的腳步聲,嫿婙下意識放慢了腳步
—浮曲閣—
“姑娘”
陳掌櫃也是眼尖,看到嫿婙時便迎了上來
“漣夫人?”
可在看到跟在嫿婙身後進來的漣夫人和劉掌櫃時卻愣了一下,隨即把嫿婙拉到了一旁
“姑娘,漣夫人他們是來找少樓主的嗎?”
“少樓主?君臨夙,他在這?”
剛開始,嫿婙都還沒反應過來,後面反應過來也是滿臉疑惑
“是啊,少樓主已經在這待了一晚上了,要了不少酒呢”
陳掌櫃說著,瞟了瞟樓上的廂房,嫿婙也跟著看了看,又看了看還站在門口沒有過來的漣夫人二人,拍了拍陳掌櫃
“行,陳掌櫃,我知道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我與漣夫人還有事”
陳掌櫃沒有多問,只是在對上嫿婙眼神之後便離開了
“漣夫人,下次有時間的話好好勸勸少樓主吧”
這話讓漣夫人和劉掌櫃一臉問號,但也還是跟著嫿婙上來二樓。嫿婙在一處廂房門口停住了,等著漣夫人二人來到門口
推開門的那一刻,屋內和屋外的人都愣住了
“少樓主?”
“夙兒?”
漣夫人和劉掌櫃幾乎是下意識走進了屋內
“娘,劉掌櫃?你們怎麼也來了?也是來嘗這家酒樓的酒的嗎?”
此時的君臨夙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個人看起來傻傻愣愣的,說完還抱著酒壺傻笑呢
“夙兒,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
漣夫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