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電影院附近一個獨門小院中,一個長臉年輕人手裡提著兩瓶酒高高興興的推門走了進去。
“媽,爸回來了嗎?”
年輕人看起來心情不錯,一進門就對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中年婦女喊道。
“還沒有,應該快了,大茂啊,你今天沒跟你爸去放電影嗎?”
中年婦女探出頭看到兒子,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沒有,爸在整理裝置,我先走了一會兒去買了兩瓶酒回來,今晚跟我爸喝兩口。”
這個長臉年輕人自然就是一血達人,四合院拍婆子小能手許大茂,中年婦女自然就是許大茂的母親白素蘭。
“啥事兒啊這麼高興,還專門去買酒?”
白素蘭笑著問道。
“媽,您不知道,傻柱那傢伙又進去了!”
許大茂把酒放在桌上,鑽進廚房伸手就去拿已經炒好的菜,卻被白素蘭在手背上敲了一下。
“先洗手去!”
白素蘭白了兒子一眼道:“傻柱咋回事兒?上哪去了?”
“當然是蹲笆籬子去了!”
許大茂搓著手去一邊洗手,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笑容道:“媽,你不知道,年前院裡搬進去個戰鬥英雄,一去就把聾老太太的房子給佔了,易忠海那老東西夥同了賈家、傻柱和聾老太太開全院大會想拿捏人家,結果一塊被人家送進去蹲了十五天。”
“啥?”
白素蘭聞言不由一愣,驚訝道:“什麼人啊,聾老太太都被收拾了?”
以前住在四合院的時候,許家可沒少受易忠海和聾老太太的氣,許大茂還被何雨柱打過好幾次,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嚷嚷著要去報警,卻總是被易忠海壓制住了,最後只是讓何雨柱象徵性的賠了幾塊錢就不了了之。
對於易忠海他們,許家雖然不至於說是恨之入骨,至少也是怨氣深重,聽說他們吃了大虧還被送去蹲了笆籬子,白素蘭自然非常高興,拉著許大茂讓他仔細說說。
“等爸回來一塊說。”
許大茂哈哈笑道:“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這孩子…”
白素蘭在許大茂背上拍了一下道:“還得等你爸,不知道你媽好奇心重嗎?”
“那不是還得再說一遍嘛。”
許大茂笑道:“媽,我跟你說,這個年輕人可不簡單,是十年前北邊下來的戰鬥英雄,現在在廠裡運輸科當科長,才來院裡幾個月,就把院裡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哎呀,你快別說了,弄得我這心裡貓爪一樣,等你爸回來吧。”
白素蘭見許大茂一副賣關子的樣子,不由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接著忙活鍋裡,許大茂就跟個皮猴子一樣一會兒一趟的偷菜吃。
過了沒多久,許富貴就樂呵呵的推門進來了。
“他爸,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讓你兒子氣死了!”
白素蘭裝作生氣的樣子道。
“咋了,這小兔崽子又咋惹你了?”
許富貴當然看得出來自己老婆生氣是裝的,笑著瞪了許大茂一眼道:“看我不收拾他!”
“行了吧你,趕緊洗手準備吃飯。”
白素蘭白了許富貴一眼,招呼許大茂一起端菜。
許富貴把帶回來的一塊豆腐放在桌上,脫了外套去洗手,一家人很快就圍坐在桌邊開始吃飯。
“兒子,你爸回來了,現在能說了吧?”
白素蘭把剛拌好的豆腐端了上來,對許大茂說道。
“爸,你知道咱們廠那個新運輸科科長吧?”
許大茂嘿嘿笑道:“就是那個徐晨光,戰鬥英雄!”
“知道,咋了?”
許富貴最近一直忙著下鄉放電影,對廠裡的事兒遠不如許大茂這個廠溜子瞭解的多。
“爸媽,我給你們說,這個徐晨光可不簡單,閆老摳和易忠海倆人都因為他被判了刑,閆老摳好像是涉嫌窩藏敵特情報,直接被判了八年,被送到大西北去勞改了,還有易忠海,也被判了一年半,現在在四九城外的採石場砸石頭呢!”
許大茂得意洋洋道:“這是我聽李懷德主任的秘書說的,還有聾老太太,因為趁著徐晨光出差想去人家家裡偷東西,被搞了個三年的監外執行,天天有街道的人上門檢查,還有傻柱那個笨蛋,跟著易忠海瞎蹦躂,年前就一塊跟著蹲了十五天的笆籬子,前兩天不知道為啥又進去了,我估計還是跟這個徐晨光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