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強半信半疑的走進牢房,開始理性詢問,剛問了兩個問題就徹底被鎮住了。
“晨光同志,你怎麼做到的?”
陳金強看徐晨光的眼神就像是餓狼見了肉,他們東廠…tui…他們單位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不太好說,這法子後勁兒很大,被用過之後人就只能活三個小時了,而且對我本人身體也有點副作用,不能多用。”
徐晨光被陳金強看的渾身不自在,不動聲色的往杜開江身後躲了躲。
“這樣啊…”
陳金強惋惜的嘆了口氣,他沒有懷疑徐晨光的話,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信也不行。
在敵特頭子的全力配合之下,審訊僅僅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陳金強拿著寫滿字跡的幾張白紙,興奮的渾身發抖。
“大魚,大魚啊!杜首長,咱們立功了!”
陳金強的聲音都在因為激動而微微發抖。
杜開江也是一樣。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敵特頭子竟然從建國之前就已經潛伏在四九城,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
這二十年來,他手上沾滿了血債,曾經的幾次針對重要人物的暗殺就出自於此人之手!
現在,剩餘毒氣彈的位置已經全部確認了,被收買腐蝕的叛徒也確定了,同時還獲得了隱藏在四九城數十名敵特的隱秘資訊。
拿到了情報,杜開江迫不及待的安排人開始進行掃尾工作。
而除此之外,陳金強還從敵特頭子嘴裡獲得了另外一條重要情報。
有一份絕密情報被封存在一塊手錶中,幾個月前遺失在了四九城中。
丟失情報的人已經被敵特頭子秘密滅口,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暗中尋找那塊手錶,但始終一無所獲。
聽到這個訊息,徐晨光莫名的想到了戴在閆埠貴手上的那塊帶日曆的勞力士手錶。
但是敵特頭子只知道情報被藏在手錶中,卻不知道那個手錶的樣子,這也是他始終沒能找到手錶的原因。
“陳同志,我知道那些敵特的情況,當時我受傷就是因為那群敵特!”
徐晨光摸了摸頭部受傷的位置,此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異樣了。
“晨光同志,你都知道些什麼?”
陳金強聞言,精神為之一振。
“當時我在追擊敵特時一個人提前繞了路,槍打光了子彈,身上只剩下一把軍刺,我記得是在我現在住的四合院門口跟敵特遭遇的,其中一個被我攔住,讓他們自己人給打死了,我也因此受了重傷,後面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徐晨光沉思片刻,回憶道:“不過,院裡有個人我覺得很可疑。”
“什麼人?”
陳金強急忙問道。
“是我們院的一個鄰居,叫閆埠貴,是紅星小學的老師。”
徐晨光想了想,繼續說道:“這個人極為摳門,家裡人吃飯分鹹菜都是論根分的,前幾天我完成任務回院裡的時候卻發現他手上戴著一塊勞力士手錶,是帶日曆的那款,在百貨大樓估計應該能賣到三百多塊,閆埠貴說手錶是他親戚送給他兒子結婚的賀禮,我覺得這個理由很值得懷疑。”
“確實。”
陳金強捏著下巴微微頷首:“寧殺錯不放過,你帶我去你們院看看!”
“好。”
徐晨光很痛快的答應了。
如果手錶真的是敵特頭子口中所說藏了情報的那塊,自然是萬事大吉,如果不是的話…
算閆埠貴倒黴吧。
對此,徐晨光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陳金強帶著兩個同志,開車帶著徐晨光離開了駐地。
“對了,陳同志,能不能麻煩你順路接一下我妹妹?”
徐晨光想起蘇瑤還在宋曉晴家藏著,便開口道。
“在哪?”
陳金強問道。
“離軍區總院不遠,順路。”
“走。”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微微發亮,但路上行人稀少,只有不斷匆匆路過的一輛輛載著戰士的軍車從路上疾馳而過。
不到半個小時,徐晨光他們就來到了宋曉晴住的那個衚衕口。
“我去叫一下我妹妹,您稍等。”
徐晨光跳下車,裹緊了身上的軍大衣,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積雪走進了衚衕裡。
站在門口敲了半天門,徐晨光才聽到裡面院子裡傳來說話聲。
“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