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雨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徐晨光不由笑了。
“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們廚子還有這規矩?人家說的偷,是說廚子做菜的時候可以嘗菜看味道,可沒說能私自留菜帶走啊,除非是東家同意了,不然,這跟偷有什麼區別?”
“哎我說 你哪兒來的小子,我們當廚子的多少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你懂個屁啊!”
何雨柱聞言頓時怒了,指著徐晨光罵道。
“放肆!真是無法無天了!”
王書記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西紅柿雞蛋湯都灑了出來,別說何雨柱和趙飛了,就連徐晨光都是一哆嗦。
“王書記,您別生氣,這事是我不對,我把菜還回來還不行嗎?”
何雨柱見王書記真生氣了,頓時就慫了 低著頭囁嚅道。
“這是一點菜的問題嗎?我看你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往小了說你這是小偷小摸,往大了說 你這就是私佔公共財產!還回來?還回來就完了?今天這是讓我大侄子發現了,誰知道你以前還幹過多少次這種事!”
王書記冷哼一聲。
“那您說怎麼辦吧。”
何雨柱見事已至此也不怕了,梗著脖子道。
反正老子是正式工,你書記怎麼了?有能耐你開除老子!
“這就是你的態度?好,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怎麼辦!趙主任,何雨柱扣發當月工資,取消年終福利,還有,給我全廠通報批評!”
王書記見何雨柱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更生氣了,當場就做出了處罰決定。
“是,王書記,我馬上安排!”
趙飛聞言,滿肚子的幸災樂禍,何雨柱仗著手藝好從來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經常頂撞他,能看到何雨柱倒黴,別提有多痛快了!
“王書記,我不服!”
何雨柱也急了,道:“王書記,這馬上就過年了,您扣了我的工資和福利,我拿什麼買年貨?您這是成心不想讓我過好這個年啊!”
“怎麼,不服?好,那就叫陳衛國過來,我問問他私佔公共財產應該怎麼處理,趙飛,去把陳衛國叫來!”
王書記冷笑道。
“別別別,王書記,我服了,我認罰!”
見趙飛應聲就要往外走,何雨柱趕緊一把拉住趙飛的胳膊,要是這事兒捅到保衛科,那少不了要被按一個偷竊的罪名,搞不好還得被關幾天,孰重孰輕何雨柱還是能想通的。
何雨柱不敢得罪王書記,但是心裡卻把徐晨光給恨上了。
好你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你,王書記就發現不了,也不會有後面這些破事兒!
你特麼最好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不然你能在廠裡吃一頓飽飯,算我何雨柱白混這些年!
感受到何雨柱怨恨的目光,徐晨光不屑的笑了笑,心裡暗暗可惜沒有早點啟用系統,畢竟今天這也算是收拾了何雨柱一頓,白白浪費了馴獸值。
何雨柱憤憤不平的轉身離開之後沒過多久,廠裡的大喇叭就響了起來。
“咳咳,試音,試音。”
“咳咳,各位親愛的工友同志請注意,二食堂後廚班長何雨柱因私自剋扣飯菜,現做出以下處罰,扣發當月工資,取消年終福利,請廣大工友同志引以為戒。”
“重複…”
一連三遍廣播,算是把何雨柱的臉徹底扔在了地上,並且還狠狠踩了幾腳。
何雨柱黑著臉將炒勺摔得乒乓響,後廚的工人一個個躲得遠遠的,生怕被何雨柱抓了當出氣筒,就連馬華都是低著頭使勁搓著盤子,話都不敢說。
至於何雨柱扣下來的菜當然是被沒收了,王書記和徐晨光都嫌棄這些菜被何雨柱的飯盒裝過,最後便宜了趙飛。
鉗工車間,易忠海聽到廣播不由沉下了臉。
何雨柱居然因為留菜被通報批評,這可不是好訊息。
畢竟何雨柱的飯盒最後都上了賈家的餐桌,要是以後何雨柱不敢再帶飯盒回去,那賈家的生活水平至少要降三五個層次。
“這個傻柱,怎麼這麼不小心!”
易忠海無奈搖頭。
“師傅,傻柱就是個廢物,連個飯盒都弄不明白,白瞎他那副身板子。”
易忠海旁邊工位上磨鐵棒的賈東旭知道自己家今晚是吃不上飯盒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嘲諷何雨柱,但是卻沒想想他自己頂崗進廠都七年了,到現在連最簡單的工件都做不了,還在做最最基礎的磨鐵棒。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