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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使者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貴幹?”蕭逸塵語氣平靜,目光深邃。
南越使者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蕭大人,您今日在朝堂上的舉動,似乎…與之前有所不同啊?”
蕭逸塵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哦?不知使者大人指的是…?”
南越使者乾咳一聲,說道:“蕭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我等此來,並非真的要與大梁為難。只是…我等背後,各有各的難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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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塵不動聲色,靜靜地聽著。
其他使者也紛紛開口,訴說著各自國家的困境,例如天災、內亂、鄰國威脅等等。
他們表示,若不能從大梁得到一些好處,回去難以向各自的君主交代。
蕭逸塵聽完,心中已然明瞭。
這些使者不過是受人指使,前來試探大梁虛實,趁火打劫。
他微微一笑,說道:“諸位使者的難處,在下感同身受。只是,如今大梁也面臨困境,恐怕難以滿足各位的要求。”
“蕭大人此言差矣,”南越使者說道,“我等的要求並不高,只是希望大梁能夠…稍微做出一些讓步。”
“哦?不知使者大人所說的讓步,是指…?”蕭逸塵問道。
南越使者剛要開口,卻被蕭逸塵打斷:“不如這樣,在下也向各位坦誠相待。如今大梁內憂外患,確實需要一些時間休養生息。 但大梁也並非任人宰割的羔羊。在下相信,只要我們精誠合作,互惠互利,定能找到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解決方案。”
各國使者面面相覷,似乎沒想到蕭逸塵會如此直接。
蕭逸塵繼續說道:“諸位使者不妨說說,除了那些苛刻的條件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需求? 或許,在下可以幫各位想想辦法。”
各國使者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將各自的真正目的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並非真的想要割地賠款,而是希望能夠與大梁建立更加穩固的貿易關係,獲得更多的資源和利益。
蕭逸塵聽完,心中暗喜。
他早就料到,這些使者背後,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他沉吟片刻,說道:“諸位使者的要求,並非不可商量。 只是,在下需要一些時間,與朝中大臣商議一番。”
“如此甚好,”南越使者說道,“我等靜候佳音。”
送走各國使者後,蕭逸塵並沒有回府,而是來到了蘇婉清的府邸。
“婉清,我需要你的幫助。”蕭逸塵開門見山地說道。
蘇婉清微微一笑:“我知道。 我已經準備好了。”
她拿出一個錦盒,遞給蕭逸塵:“這裡面,是各國使者背後勢力的詳細資訊。 我相信,這些資訊,對你會有幫助。”
蕭逸塵接過錦盒,開啟一看,裡面是一疊厚厚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情報。
他心中一暖,握緊了蘇婉清的手:“謝謝你,婉清。”
蘇婉清莞爾一笑:“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接下來的幾天,蕭逸塵閉門不出,仔細研究著蘇婉清提供的情報。
他發現,各國使者背後,果然隱藏著錯綜複雜的勢力關係。
有些勢力,甚至與大梁朝堂上的某些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蕭逸塵意識到,這場外交危機,遠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
他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才能化解這場危機,保住大梁的利益。
三天後,蕭逸塵再次召見了各國使者。
這一次,他的態度變得強硬起來。
他拿出一份新的協定,放在各國使者面前:“諸位使者,這是我大梁最終的方案。 如果各位同意,我們就簽字畫押。 如果不同意…”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掃過各國使者:“那就…戰場上見!”
各國使者看著蕭逸塵提出的新協定,臉色陰沉。
南越使者率先發難:“蕭大人,你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我南越國豈能受此奇恥大辱!”其他使者也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威脅之意。
蕭逸塵冷笑一聲,不為所動:“諸位使者,在下敬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才一再忍讓。可你們莫要以為大梁好欺負!你們真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嗎?”
他目光如炬,直視南越使者:“使者大人,你敢不敢當著眾人的面,說說你南越國庫的真實情況?你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