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造成最大威脅的,還是以我為模板的複製體,呼雷,他一個湊數的連倏忽都不如。憑什麼打贏如今的羅浮。”
望著第二輪的漫天箭雨落下抵抗中的呼雷,青年不屑的開口,卻被劍客率先打斷。
“四位可以爆發全力的令使,一位龍尊,一枚星核,一位太卜,加上我,白珩,和我的師傅,到幽囚域的連這些人都沒湊齊確是羅浮可以拿的出手的戰力。
選擇在如今的狀態下和羅浮動手?”
鏡流做劍指,劍氣延綿不絕,對著呼雷的位置不斷的落下,行走速度依舊。
“別說你呼雷一個手下敗將如今只是得到了一點點倏忽的血液,是憑藉此得到的祝福。你問問倏忽,如今的羅浮戰力,哪怕是全盛時期的她,還有信心打成當年倏忽之亂的樣子嗎?”
“哎呀,師姐你別說的那麼露骨嘛,給我們的戰首大人留點面子,下手輕點,可千萬別忘記了,呼雷不能死在這裡的,不好處理。”
青年不知何時來到了步離戰首的上方。
虛無之海攤開如圓柱形。
祝白處在上空。
厚達十幾米寬的細長空隙中,只允許呼雷一個人勉強移動。
在無法破開虛無之海阻攔的情況下,呼雷只有一個選項,跳起來,弄死祝白,否則別想逃出去。
“士可殺,不可辱。祝白,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步離人的驕傲不允許你侮辱!”
“呦呵,戰首這是忘了?我可是朱明仙舟有史以來最為差勁的太卜一事難道戰首不知道?我可是聯盟內立場最明顯的一位了。”
“不巧的是,咱們在對立面,我恰好是個不要麵皮的,給你戰死的尊嚴?呵呵,想什麼呢?敵人不就是要弄死的嘛,哪來的資格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