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我穿這麼一身會不會太過示弱了?”
三月七腰間刀劍錯懸掛。算是彰顯了她拜師祝白,但劍法卻可以從不同武器施展而出的能力。
她的師傅和鏡流姐剛好就是用的刀劍。
刀劍錯用來彰顯自己徒弟的身份在合適不過了。
“還有我還有我!”
小桂子和換了一套仙舟服飾的小三月站在一排,臉上描畫著淡妝,不停的除錯著手裡的相機。
桂乃芬大口呼吸著,胸前不斷晃動一上一下。
一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做的事,在興奮的同時,哪怕有將軍擔保,害怕還是不免產生。
“丹恆啊,你是持明一族,又和三月一同是無名客,還是星穹列車的人形智庫。你幫我看看,我的妝造有沒有什麼問題,雖然已經檢查很多遍了,但我還是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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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才是對的,我們倆可謂是要當無良小報記者一樣,對一會兒龍師的悲催景象進行選擇性抓拍的呢。”
三月拍了拍桂乃芬的後背,脖子上的粉藍色相機不斷搖晃。
“三月啊,可是我們不是當一般的無良小報記者,我們是在鱗淵境裡拍龍師因為綏陽附體而瘋瘋癲癲的錄影啊!”
“這和在星際和平公司總部,當著石心十人的面,說他們老大鑽石是琥珀王物理意義上的舔狗有什麼分別啊?!”
“這不就是在演武儀典上彰顯自己孽物的身份,尋求聯盟的保護嗎?!”
“話也不能說的這麼奇特,啊哈哈,你說是不是,丹恆。”
三月用胳膊肘了肘丹恆。
突然被強迫參與進來的丹恆完全是無話可說的狀態。
雖然知道三月的意思是讓自己岔開話題說些其他的,好拉開小桂子的注意力,順便寬慰一下三月自己。
但仔細想了想,作為列車人形智庫的自己,能說些什麼呢?女生的妝造他不瞭解,強行開口會不會被人嫌棄不懂裝懂呢?
此刻,丹恆的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也許這一刻,不朽的命途已經被智識染上了一部分。
但冒昧的是,智識貌似卡殼了。在三女期盼的目光中,丹恆的心前所未有的焦急起來。
直到不遠處一個淡綠色毛髮的小狐人抱著一個大鈴鐺跑了過來。
:()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