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開手腳,立馬殺了她,這頭畜生,必須死在我手上。”血色殘月還未升起,祝白的虛無之海還未完全展開,甚至倏忽都還未完全被祝白的虛無之海籠罩,刃便拔出了那柄完整的支離劍,揮出血紅的劍氣,殺向了倏忽。
拿著長弓的白珩緊隨其後,在跳下龍首前還向祝白投來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虛無之海蔓延又收縮,在第一時間將衝入海平面獵殺倏忽的三人和倏忽拉近距離。
在白珩,丹恆,刃踏入虛無之海的一瞬,吸入的虛無之力就在他們的身上變成了一股淡淡的霧氣,在幾人的身上守護。
“師叔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我怎麼就忘了,無論這片片夢境有多麼真實,但在現實中,你和師傅的距離一直都沒有離開超過一百米。”
“就算在夢境中你和師傅相隔大半個宇宙的距離,只要在自己的腦海裡暗示,那枚用軍功打造的特質耳墜,足以讓你們在任何地方心意相通。”
“我說的對嗎?”景元拿著石火夢身,慵懶的打著哈欠,好像沒有睡醒一樣,頗為無奈的看著祝白。
“師祖她老人家真是糊塗了,燈下黑這麼明顯的事她竟然忘了。就算她算的在精明,可在兩個朝夕相處數百年,什麼都在一起的兩人中,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兩句話就成功挑撥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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