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還需要向十王司的各位解釋?或者,你們跟著我也不是不行,過段時間,我可以和你們回幽囚域一趟。”
“十王司獨立於六司之外,對仙舟人民魔陰有絕對掌握權。”寒鴉的眼底一片淡黑,明顯很久沒有休息。看向祝白凝重開口
“所以十王司將從不在乎仙舟內民眾的看法,我們的目標一直都會是你們師姐弟。又或者其他處在魔陰身邊緣的強大武人劍客。”
“二位也曾經身居高位,也曾親眼目睹過親友戰友十輪盡喪,應該明白,對於聯盟來說,十王的存在,我等判官的存在意味著什麼。”
在寒鴉身後,一個小狐人判官畏畏縮縮的從神策府門外探出腦袋,壯著膽子觀察,聆聽著寒鴉的發言
“六司護衛仙舟,保證仙舟可以在宇宙間遊走,而十王司,是避免仙舟淪落到其餘因魔陰身累計爆發而滅亡的下場。”
“我們清楚的很。”插入地底的刀鞘咻的一聲從深坑中飛出,彷彿一柄有著意識的靈劍,飛出神策府居高臨下的在空中環視幾圈,將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武人全部揪出來。
最後刀鞘化作紅光,停留在神策府大門前的小狐人頭頂。
刀鞘像個調皮的孩子,在這位小狐人的頭頂敲了幾下便飛出祝白手中。
收刀入鞘,祝白無聊的應著
“說完了麻煩各位大人留個位置,給我讓開行個方便可好?這麼說我都是個聯盟的老人了,總不能回到仙舟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吧?至於我和鏡流……”
祝白拉住鏡流左手,坦然向前走去,在這群固執的判官中間憑藉超出他們無數倍的命途之力硬深深的撕扯出一條寬敞的大道,語氣挑釁
“只要十王司有本事將我們兩位拿下,別說進幽囚域,把我和倏忽關在一起接受同樣的懲罰額也決對不吭一聲。”
“這難度也太大了吧,我看祝白就是故意的,明明是一點兒機會都不想給他們把。”雲璃撇撇嘴,對於祝白將她從虛無之海里趕出來,並且騙她一會會有景元魔陰壓制不住的場景一事,意見頗深。
寒鴉大手一揮,那些阻攔祝白和鏡流的武人也不再死腦筋的攔著兩位,讓開了道路,也讓祝白省了力氣。
聽見雲璃的抱怨,懷炎蒼老的臉龐上爬上了一絲笑意
走在武人讓出的道路之間,祝白揚起左手笑的格外開懷
“雲璃說的對,那我加一個條件吧,你們十王司的人如果可以在和我徒弟的交手中贏下戰鬥,我也可以和你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閣下徒弟是誰?可在仙舟。”
寒鴉眼神微眯 ,畢竟祝白說了這話,就怪不得她收集情報了,畢竟若是祝白所謂的徒弟不在仙舟,在其他星球,也要看看和其戰鬥將其帶來仙舟所耗物力是否值得。
沒了耳墜,鏡流就是在怎麼玩自己的耳墜上注入命途之力也無法做到和祝白的無聲交流。
看見祝白如此輕率的就定下承諾,這位劍首難得為這個可憐的弟子感到擔憂
“三月的實力,貌似並不強吧?定下這種約定,你就不怕三月被十王的判官給抓到仙舟挨……”
鏡流突然沉默,停下了話語。祝白吊著嗓子,接著鏡流的話說
“被十王死的判官抓到仙舟捱打,然後哭哭啼啼的過程中我被他們帶著哭哭啼啼的三月七去往幽囚域對嗎?”
祝白掩唇輕笑
“然後三月就一直在開拓,被判官抓回來捱打,我進幽囚域這個過程中不斷迴圈?嗯,這麼看來三月確實很可憐呢。”
鏡流埋怨的瞪了眼祝白,三月七給她的感覺很好,呆呆傻傻,身上充斥著溫暖的,和藹的氣息。
像是個溫暖的小太陽,雖然實力並不是特別強,但是和她待在一起,哪怕已經沒有魔陰的存在,鏡流仍然覺得和三月七待在一起的那份感覺,整個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再加上三月七現在是祝白弟子的身份,倘若可以,這柄曇華劍的凝聚之法,只要三月七願意,鏡流是會傳給三月的。
離開神策府,在離開神策府的同時不忘將正在氣頭上的彥卿帶上,一臉討好的祝白半蹲著身子推著一臉不情願的彥卿往前走帶路,將鏡流那埋怨的眼神盡數收下。
祝白一臉坦然,放心的模樣看的鏡流滿是不解,連忙解釋道
“可是規矩是三月本人定的,怎麼算贏,也是她說了算,不說三月本人的機靈勁……”祝白一把將彥卿攔了過來,言辭之間毫無令使該有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