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吧?”飛霄感覺自己待在這群人裡,一不小心就會進入他們的圈套被捅刀子。
但出於仙舟將軍的責任感,她還是嘗試加入這群心眼不怎麼幹淨的人的談話中。
“可按照懷炎老爺子你的想法,不就是讓雲璃和彥卿跟著祝白和鏡流嗎?”
飛霄斟酌了一下措辭,還是決定開口提醒
“並不是我不看好這倆孩子的天賦,但是出道沒幾年,就讓這倆孩子監視曾經生擒步離戰首的鏡流和有著絕對令使實力的祝白,就他們兩個?”
飛霄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沒有繼續下去。
懷炎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但出於禮貌,還是為飛霄解釋著,笑的極為坦蕩
“那飛霄將軍可以問問祝白這小子他會不會跑,敢不敢痛下殺手徹底阻斷聯盟監視他的機會?”
仙舟羅浮上空,一大片無端之水在聯盟領空內驀然出現。水流帶著血氣和極端的敵意化劍萬千,籠罩這片天空。
神策符內,彥卿停下和雲璃的鬥嘴望向天空
“那個方向是鱗淵境?你們羅浮流浪在外的龍尊想清楚回家玩了?”趁著彥卿不備,雲璃連忙揪著彥卿的耳朵,不做動作但做好準備,保持著不率先動手的誓約。
“這股力量,可不怎麼像是持明族的力量啊,那位丹恆龍尊的力量我見識過,並不是這股危險的氣息。”彥卿急忙擺頭,不讓雲璃有所動作,神情凝重
“持明族,鱗淵境,又出問題了,大問題。”
“但那裡有祝白和你師祖在不是嗎?你擔心個什麼勁,整個羅浮內,能拿下他倆的,怕是找不出來了吧。”
果然,下一刻,萬千飛劍散去,水流混入鱗淵境的畫面內,直接將鱗淵境的海平面拔高了幾厘米。
……
小院內,景元的石火夢心儼然出鞘,橫立在手。
飛霄也是第一時間感應到上空的飛劍,將斧刃對準眼前的青年。
感應到那股虛無命途力量的消失,景元仍舊不敢放鬆警惕,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懷炎
“懷炎將軍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還是和景元提一嘴為妙,這裡可不是朱明,畢竟同為聯盟內的仙舟,羅浮若是損失慘重,朱明怕是也要過過幾年寒酸日子了。”
懷炎充耳不聞,拿著茶壺倒了杯茶,自飲自酌起來。
祝白隔著站位向景元和飛霄往下壓了壓手,重新坐下。
“所以某人看人真是準啊,能在蒼城那種廢墟中撿到我的第一眼就看出來,我是個絕對走不上巡獵這條路的反骨。”
“懷老爺子這一手當真不錯,這種做法還真是符合巡獵呢,不過可惜了,我的理念也是和懷老爺子你有些符合呢,但很可惜,我怕是不能回朱明和您共事了呢。”
“不可惜,不可惜。”懷炎抿了口茶水,又恢復到那副和善的樣子。
“畢竟擔任了千年的將軍,就是是個一無所知的痴兒,也會有很大的長進了。但飛霄景軍似乎還沒理解,要不祝白你給他解釋解釋?”
祝白笑出了聲,是被氣笑的。但還是進行了解釋
“聯盟願意陪著我下場進行這場關於王座考核的棋局,我就知道華不會一點利息都不拿。現在看來,真是個合格的元帥啊。”青年繼續說著
“有阿哈在,只要我敢離開仙舟,它必定會在外面堵著我,用盡一切方法折磨我好讓我滾回仙舟。如今師姐還沒徹底成為虛無命途力量的掌控者,不算是這條路上的命途行者,我可不能輕易死了。”
“帶著雲璃和彥卿,他們倆人跟丟了可以直接向華報告,讓整個聯盟查詢。要是沒了,會有其他人報告。我是既不能殺也不能躲,還得好好的將這兩個孩子供著,把自己的把柄一點點兒的交給華,還不能玩的太過火。”
“因為我需要聯盟的幫助好讓我真正踏上虛無的王座。我說的可對,懷炎將軍?”
“不錯。”懷炎肯定到
“但懷老想沒想過一個問題,憑藉我的實力,如果我想,在捨棄一切的前提下,你們三個令使倒是可以安然無恙,但這裡可是仙舟羅浮,整個幽囚域的總部所在,我要是打進去了呢?”
“那你會嗎?”懷炎還是繼續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在我的師尊,符塵給你們留下的資訊中,她是在肯定我一定會回到仙舟,並協助聯盟的一切。我不相信這是華會做的事兒,風險太大。”
說到這裡,懷炎不說話了,開始沉默。
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