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毛的擔心,姬子摸了摸小三月的頭髮,安慰她道。
這是,一直不做聲的懷炎走了過來,不做任何架子,和和氣氣的開口
“不知道星穹列車的諸位是否還有用的到祝白和鏡流的地方,最為聯盟的盟友,若是遇見困難,聯盟必定不會袖手旁觀。”
“用肯定是要用的,不過懷炎老將軍,您還是來我們這裡一下,我聽鏡流說你有事兒找我,但卻不好意思拉下臉面開口,索性我就開這個口了。”祝白拉著鏡流的手,左手上,菱形的法眼不斷釋放著智識的力量,但並不是祝白在探究什麼。
對於一個受魔陰身折磨許久的人來說,突然沒了它的存在,身體總歸會有一段時間的不適應。
祝白正是在替鏡流,壓制體內那股不安分的命途力量。
“哼!現在知道心疼了,當年離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貼心啊。還是說你真的被符塵給帶壞了。”懷炎剛剛走到祝白眼前,便毫不留情的訓斥。
“當年那不是沒辦法嗎?不離開,就是個死,我還把符塵身上那股沒散去的虛無給吞了。懷炎老爺子您說,我當年是一走了之好,還是留下帶著幾個天資卓越的雲騎軍一起墮入魔陰身,殺向戰友,最後被壓入十王司,囚禁之後,不明不白的死了好。”
:()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