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塵旁邊,拉著自家師尊的胳膊,替她挺著腰桿,給了她無形中的底氣。
而同樣有著卜者身份的祝白,在讓機巧鳥搬運走那些禮品後擋在了符塵的面前,用自己的背影替還沒調整好狀態的師尊組成一道屏障。率先離開 ,走到了那粉發青年的面前。
暗地裡再次開啟了吊墜上和鏡流交流的開關 往其中釋放著命途的力量。
“是符遠大人吧,不知道您有沒有收到我的那封信,此番叨擾我和羅浮劍首鏡流必定會付出足夠的誠意。實在是家師符塵年歲已高,魔陰身一事對於她來說,已經不再是口中的調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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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魔陰身,祝白的語氣低了幾分,旁人很明顯的可以感受到他說這番話時那低落的情緒。
“所以我在此請求,希望符家可以配合我們演一場戲,我和鏡流都只求讓家師多活一段時間,待此事成功後,在仙舟羅浮,朱明上,凡是有用得到的地方,我們兩人必定全力相助。”
“當然,除了這些,若是符家還需要軍功兌換些什麼,我們也願意替符家做,只需要…”
“你打算說到什麼時候。”
那個粉發青年突然開口打斷了祝白的話,也就是在這時候,祝白髮現眼前這個真正意義上,才是符塵家人,是她親弟弟的青年,已經面目猙獰,哪怕在祝白和鏡流面前,他連一手之敵都算不上。
“符塵就是這麼想的?好啊,真好!離開家裡幾百年!回家還和自己親弟弟做生意一樣說話,連面都是讓你這個當徒弟的來,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真不愧是雲騎軍!好一個雲騎軍啊!”
祝白連忙解釋,“符遠大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實在是怕情況發生變化才出此下策…”
……
被憶質包裹的祝白記憶中。
同樣是粉發的少女三月七白了一眼旁邊那個抱著捅零食的小灰毛,把手遮住臉上連忙出聲
“那個流光憶廳的憶者大人,這個劇情怎麼感覺要刀起來了啊,為什麼突然憶質起了這麼大反應,這麼祝白突然就動了一下啊。”
說著三月七指了指祝白耳邊的吊墜。
剛說完,小三月就愣在了原地,當然,不止小三月,幾乎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因為包括站在祝白旁邊的黃泉和黑天鵝都沒有發現。
一個小灰毛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跑到了祝白麵前蹲下,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祝白的淡紅色殘月耳墜,掛在了祝白耳垂上。
:()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