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溜達的人也不算少,看熱鬧的也越來越多。
“鄉親們給評評理,從客車站到這要我倆五十塊錢,我們揍他不過分吧?”王大胖居然還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揍人家。
“小夥子,差不多得了,哪有你們這麼打的,得饒人處且饒人。”一箇中年男人過來勸架。
“行,給叔個面子,今天就打到這,不服你就來找我,我就住這個旅店了。”王大胖指了指路邊的旅店說道。
“哪裡,哪裡,我肯定不會來找你倆的。”司機見倆人不再打他,立刻上車起火,掛檔,加油,松離合,猶如在客運站時一樣,車屁股冒著濃濃的黑煙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哥,我餓了。”王大胖揉著肚皮,可憐巴巴的看著陳兵。
“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哥帶你吃點好的。”陳兵拉著王大胖並沒有進入路邊的旅店,而是走出去一百多米的另一家旅店入住下來,老闆看著倆人是村裡來的,特意給二人安排在二樓的靠窗的房間。
倆人也沒多想,放下行李和隨身物品就離開了旅店,臨走時還問了句老闆,附近有沒有什麼好吃的,老闆很熱情的告訴倆人,對面有一家鐵鍋燉,做的非常地道,二人謝過老闆就出了旅店。
老闆見倆人走遠,偷偷的拿著房門鑰匙溜進了陳兵二人的房間裡,一頓翻騰,也沒看見值錢的東西,氣的不行,無奈又按照原來的樣子擺放好。
“哥,你說咱倆今天是不是犯太歲了?怎麼麻煩事兒都讓咱倆趕上了?”王大胖鬱悶的不行,從陳兵掉冰窟窿裡開始,一直到現在,就沒安生過。
“管他呢!明天咱倆先找個出租房先住著,然後再做打算吧!”陳兵也鬱悶,可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倆人來到旅店老闆說的那家鐵鍋燉,剛進門就聽見服務員喊道下班了,哥倆無語,沒等進門又掉頭找其他地方,最後在一家燒烤店吃了一頓。
“哥,這城裡人可真特麼會享受,也真會掙錢,八毛錢一斤的豬肉,就那幾小塊,就三毛錢,一斤得掙咱們多少錢?”王大胖咂咂嘴,哥倆連吃帶喝的花了將近二十塊錢,肉串就擼了一百多串,又沒少喝酒。
“你說咱哥倆也開一家燒烤店怎麼樣?”陳兵從看見選單就考慮這件事。
“拉倒吧!我都能給自己店吃黃了。”王大胖急忙反對,現在想想那股香味還流口水呢!
“那乾點啥?”陳兵其實也不想自己做生意,可是剛到城裡,什麼都不瞭解,怎麼去當大哥。
“哥,我覺得特別適合咱倆。”王大胖眼睛冒著綠光,摟著陳兵的肩膀說道。
“哪?”陳兵被王大胖說的莫名其妙。
“你不是想當大哥嗎?我聽咱們村裡的趙叔說過,城裡的大老闆都有自己的場子,他給人家當過小弟,後來因為打架,替老闆捱了一刀,一條胳膊被砍了下來,說那老闆給趙叔不少錢呢!”王大胖有模有樣的學著。
“啪”陳兵一拍大腿。
“妥了,就去那種地方。”決定好之後,哥倆好像還沒喝盡興,又在旅店的旁邊的小賣店買了不少啤酒和花生米,回去準備接著喝。
“回來啦小兄弟!”老闆熱情的打著招呼,三塊錢一晚上的房間,收了陳兵哥倆六塊錢,能不熱情麼。
“走啊大哥,這都後半夜了,也沒啥人了,跟我們哥倆整點啊?”王大胖也熱情的招呼老闆。
老闆看了看時間,覺得王大胖說的沒錯,這個時間基本不會來客人了,於是在門裡上了鎖,跟著哥倆來到了之前開好的房間裡。
“大哥,出門在外,遇見就是緣分,以後我們可倆就在化市謀生了,有什麼能指點的跟我哥倆嘮嘮唄!”半醉的陳兵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拉著旅店老闆就在地上,啤酒和花生米也都放在三人中間,一邊喝著,一邊跟老闆熟絡起來。
“不知道小兄弟倆來這邊想幹點什麼?”老闆其實也算半個社會人了,不然不能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大哥,有沒有那種比較亂的地方?”陳兵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啤酒問道。
“你說的亂是哪種亂?”老闆被問懵住了。
“就是天天打架的那種地方。”王大胖也一邊吃著火腿腸一邊說道。
透過老闆的介紹,陳兵哥倆對化市有個大概的瞭解,東南西北城都各有一個社會大哥,彼此都在自己的地盤盤踞多年,偶爾也會有些小摩擦,但一直沒有大規模的火拼。
就像現在的西城,大哥叫田大頭,純純的黑社會大哥,靠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