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面紅綠燈直行,那邊有一家,環境挺不錯的,我之前總去那。後來…!”男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表示去那裡就挺好。
沒多遠就開到了男人說的賓館,江省賓館。幾人下了車辦理了入住。
從下車開始,男人的鼻子就開始流血。說真話,他這輩子只在大俄見過這麼豐滿的女人,從未在自己國家見到過。今天是第一次,那屁股扭的,差點兒沒把大哥腰子憋爆了。
辦理完入住手續,白蘭花就跟著服務員上樓休息去了,陳兵二人在附近找了一個串兒店坐了下來。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柯忠良,你叫我良哥就行。你怎麼稱呼?”男人還是那麼熱情。很是自來熟。
“我叫陳兵,你叫我小兵就好。”陳兵落落大方的跟柯忠良交談了起來。
二人開始還相互的有所保留,說的都是些家長裡短,等到六七瓶大綠棒子下肚,話匣子就開啟了。
陳兵得知,柯忠良是老家在江省的另一個縣城燕市。但是基本一年回一次家,就是春節的時候,平時就在大俄和江省兩地來回跑。具體做什麼的也沒說,陳兵也沒好意思直接問。
“不是我跟你吹,你要是有時間到大俄,你看哥怎麼安排就完事兒了,不說橫著走,但也沒人敢惹咱們。”
(唉…!不是我自黑,東北人就有這麼一部分,喝多了之後,都敢大鬧天宮。就沒有他不認識的人。)很明顯,柯忠良就是這一類的,不過人很熱情,也很實在,就是喝多了話就多,話多了,保不齊說出點兒什麼!
“良哥!你認識大俄的安格爾嗎?”陳兵隨意的問了一句,然後偷偷的打量著柯忠良的表情。
果然,聽到陳兵問起安格爾,柯忠良表情僵硬了一下。
“聽說過,但是不熟。”本就七分醉意的柯忠良像是喝了醒酒湯一樣,說起話來舌頭也不長了。
“那就算了吧!我就是隨便問問。”陳兵雖是這麼回答,但是他敢肯定,柯忠良絕對認識安格爾,而且應該挺熟悉的。
柯忠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陳兵。
“小兵,看你年紀不大!家裡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知道安格爾這個人?”
“沒事兒!就是隨口問問,家裡開了幾個歌舞廳,聽經常去我那的顧客說起過這個人,聽說在大俄挺好使的。”陳兵的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讓柯忠良放下些許的戒心。
“你的那個顧客是幹什麼的?”柯忠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具體的不太清楚,聽別人說,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快窮死了,去了大俄幾年混起來了,就是因為認識安格爾。”
柯忠良再套陳兵的話,陳兵又何嘗不是在給他挖坑。
“那你顧客叫什麼你總知道吧?”
“好像叫什麼李虎吧!”陳兵把老大的名字說了出來,目的是想看看柯忠良對老大是敵是友。
“啊?操!小虎啊!早說啊!我倆鐵哥們兒!”柯忠良大咧咧的說道,完事兒還喝了一大口酒。
陳兵拿不準這話是真是假,只能站在第三方,當個八婆一樣。
“聽說他最近跟安格爾鬧掰了,好像是私吞了人家的貨,沒給錢。”陳兵說完也喝了口酒,但是用餘光關注著對方臉上的表情。
“兄弟!咱倆這麼玩兒!是不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了?”柯忠良放下酒瓶,一臉認真的看著陳兵。
“呵呵!是挺沒意思的!”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句實話?”
“這得看你實在不實在了!”陳兵也表情嚴肅的看著柯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