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兵得瑟的開著車,拉著唐麗麗還有王大胖和小莉直奔省城。
由於陳兵記憶力超級好,輕車熟路的開到了省城,在唐麗麗的指引下,快到十一點,終於到了江省第一監獄。
幾人拿著菸酒,表明身份後,在獄警的帶領下來到了探監室。等了足足二十分鐘,也沒看到想要見的人。
“同志您好!請問我們還需要等多久?”唐麗麗跟獄警基本屬於一個系統的,溝通起來也方便很多。
“我也不清楚,再等一下吧!再不來,我過去幫你們問問。”獄警看著漂亮的唐麗麗很客氣的表示可以幫忙。
“那謝謝您了!”
“沒事兒!”
正在這時,一個像是領導模樣的獄警走了出來。
“哪個是陳天翔的兒子?”獄警看了幾人之後,眼睛盯著陳兵,因為他發現,這個青年長得太像陳天翔了,而陳天翔就是陳兵的親生父親。
“我!我是陳天翔兒子!”陳兵舉起手,表示自己就是。
“借一步說話。”獄警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兵猶豫了一下,讓幾人在這裡等一會兒,然後跟著獄警來到了一個類似辦公室的屋子。
“咔嚓!”房門被獄警上了鎖。
陳兵也沒去管那些,既來之則安之。
“坐,有茶,喝點嗎?”獄警客氣的問道。
“謝謝,怎麼稱呼?”陳兵也很有禮貌的問道。
“叫我陳叔就行,本家人,不用這麼拘謹。”他發現陳兵有些抹不開。
“哦!陳叔好。”陳兵沒有開口就問自己父親的事情。他在等對方自己說。
“你父親知道你可能會來看他,讓我等你來的時候把兩樣東西交給你。”陳獄警說完,拿著鑰匙,把辦公桌下面一個上了鎖的櫃子開啟。
然後在裡面拿出一個木製的盒子。盒子看上去得有幾年了,微微泛黃。
陳獄警把盒子往前一推,推到了陳兵面前。
此時的陳兵雙手有些顫抖,他隱隱猜到了些不太好的事情,雙手抓住盒子,並沒有馬上開啟。
“陳叔!我父親…走了?”陳兵忍住心裡的悲傷,艱難的問道。
“你看,怪我,是我沒有說清楚,你父親很好,只是不方便露面,所以把東西交給我保管,說等你來了再交給你。”
聽到陳獄警這麼說,陳兵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父親在哪?好不好?為什麼不見他、一連串的問題出現,陳兵還是慢慢的開啟了木盒。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長方形的綠石吊墜,上面光滑如鏡。陳兵拿起翻看了一下,發現另一面刻著一個兵字。
陳兵知道,那確實是父親留給他的,因為那上面的字正好是他的名字。
陳兵直接把吊墜戴在了脖子上面,微涼,卻又溫暖。
木盒下面是一個信封,上面沒有落款,一個字都沒有。
陳兵開啟信封,拿出了信件。
“我兒陳兵,見到此信,證明你已經長大成人,父親不得已,不能回去見你和你母親,望諒解,待時機成熟,我們終會團聚,父,陳天翔。”簡單的幾個字,陳兵內心如翻江倒海,父親並沒有怪自己的母親,就是不知道父親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不能回去見他。懷著滿腦子的疑惑陳兵把信件放好,收起了木盒。
“陳叔,感謝你了,不知道可否告訴我,我父親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聽見陳兵的問話,陳獄警並沒有猶豫。
“大概五年前吧!”陳獄警思考了一下就回答了陳兵。
“好,謝謝您了!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陳兵沒見到父親,也就沒必要在這久留。
“大侄子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陳叔能幫到的必定不留餘力。”陳獄警一副舔狗的模樣,讓陳兵不由的懷疑起來,難道他的父親還有其他身份?懷著疑惑,陳兵告別了陳獄警,帶著幾人回到車裡。
“哥!我大姑父到底去哪了?那個當官兒的沒告訴你嗎。”王大胖急切的問道。
“他也不知道,就說現在挺好,不用惦記。”陳兵滿腦子都在想著父親的身份問題,根本沒有心思跟幾人說話。
唐麗麗很懂事,開著車往化市的方向行駛。
江省第一監獄在郊區,但是想要回化市,也要在城中穿過。
陳兵坐在副駕,眼睛看著窗外景色。
“我靠!哥你快看,誰這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