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呀!這孩子小時候腦袋被驢踢過,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大夫說這病想治好,還得讓驢再踢一腳。這不是打電話找驢呢嘛!”李木生說的跟真事兒似的,男人聽完,還真的信了。
“你看,差點沒整出誤會,這孩子也怪可憐的,等我打聽打聽,看看我認識的人裡,有沒有誰家養驢的,能幫一把是一把吧!”
“兄弟,你真是個好人吶!”
“這不是趕上了嘛!舉手之勞的事兒!”
二人在探討病情,陳兵已經約好了穆向男見面。
“對!你家老穆要是真不幫你,你就躺地上耍驢,行一會兒見。吧嗒!”電話結束通話。著急跟穆向男通話,根本就沒注意聽李木生二人的談話。
“老雞巴登,你打吧!”陳兵惡狠狠的看著中年男人。
李木生急忙向著男人點頭示意。男人偷偷的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我懂,這是又犯病了!”男人小聲對李木生說道。
“犯你媽的病!”陳兵又罵了一句。
男人看著陳兵,有些同情的說道:“孩子,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加油!”
陳兵懵了,他這麼罵人,人家還能這麼有禮貌,他都有些後悔了。欺負老實人犯罪呀!
“大哥,是我不對,請你原諒。”陳兵本來想道歉,彌補一下剛才傷人的話。
“你看,這孩子正常的時候還是不錯的,沒事兒,大哥沒怪你,快找驢去吧!”男人一副很同情的樣子看著陳兵。
“長的多好,怪可惜的。”
“那兄弟你先忙吧!我們就先不打擾了。”李木生趕緊拉著陳兵離開了,他怕陳兵再罵人家。
“這人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陳兵感覺男人有些不正常。
男人拿起電話剛要撥電話號碼,就聽見陳兵說話,嘆息了一聲。
“唉…!啥命啊!”
李木生扯著陳兵急忙往車上走去。
“踢了,肯定是被驢踢了,一看就不怎麼正常。”李木生順著陳兵的話接了下來。
“你都看出來了吧?我看踢的還不輕呢!”
二人就在車上聊著驢的問題,也在原地等待著穆向男。
穆家的宅院是建在城北的,因為是從天京那邊過來的,整個建築都模仿著四合院,但是佔地面積肯定要比天京那大許多,看著更加氣派。就說門口的兩個大石雕,三米多高。保安也是二十四小時的輪崗值勤。
穆向男掛了電話,就直奔他父親那間正房走去。
穆家主雖說年近六十,不過除了兩鬢有些斑白,其它再也看不出那是一個接近六旬的人。
此時穆家主穆楓正拿著集團的報表認真看著,那挺拔的身姿,如鷹一般的眼神,時而皺眉,時而輕輕點了點頭。總之給人的感覺像是某部隊的首長,而不是一個企業家。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還沒等穆楓說話,門就被開啟了。
“越來越沒規矩了。”穆楓皺著眉,看著進來的穆向男很不滿的說道。
“兒子找老子,哪那麼多規矩。”穆向男大咧咧的走到穆楓身後,賤兮兮的給父親捏著肩膀。
“少來這一套,有事兒就直說。不過先說好了,要錢可以,其它事情免談。”穆楓直接封口,整的穆向男按摩的手停了下來。
“老爸!你別這樣行不行?”
“哼!我就知道你,無事獻殷勤。”穆楓很瞭解他這個小兒子,也很疼這個小兒子。
“那你說怎麼樣你才願意幫我?”穆向男無精打采的問了一句。
“你以為你那些小動作我都不知道?”穆楓起身,叼起根菸抽了起來。
“呃…!”穆向男低著頭,雙手不自覺的扣著大拇指。
“我對你的期望很大,東北這一攤以後肯定是要交給你的,但是老大現在就想著上位,我希望你能看在兄弟之情饒他一命。”穆楓無力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你去部隊服役,還培養自己的嫡系,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反對。這幾年你大哥跳的歡,可我知道他根本不是那個料,我最怕見到的就是你們兄弟相殘。他根本都不過你的,我只希望你能饒他一命。”穆楓緊緊盯著穆向男,想在他眼中看出些什麼,可惜,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老爸,你可知道大哥早就對我動手了嗎?要不是我命大,你早就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要除掉他的心思,是我一直在自保。”穆向男激動的看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