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聲行嗎?”
待直升機走遠,眾人才聽清他言語中的那份怨氣。
“你應該時刻準備好,而不是等我的命令。身為一個領導者就應該未雨綢繆。”羅生面無表情,聲音冷漠。
白夜山腦袋一縮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冒犯,忙去拆他空投的包裹,白靈也被叫去幫忙。
兄妹倆將大包小包提到了大家面前。
“這些都是剛剛宰殺的,還有餘溫,一條鹿腿,一條羊腿,一條牛腿,應該夠了吧!”白夜山心虛的不敢抬頭,只能小聲的進行簡單彙報。
“我的酒呢?”
“在這裡,在這裡。”他小心翼翼的又將兩個泥巴塑封的陶罐放到了桌上。
“是最陳的陳釀吧?是最裡面的?”
“是的,是的,當然是的。”
“我的茶呢?”
“一會就送上來,我放到樓下包裝去了。”
聞言,羅生面色一變,道:“誰讓你做這些多餘之事的?”
白夜山瞬間緊張很多,小聲回道:“贈禮之物,宜保其形之佳美,行必要之包裝之利。”
“好,行吧。”
這時,他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無法想象赫赫有名的羅生集團總裁白夜山此時被訓的如同孫子一樣。
之後,白夜山和白靈便開始清洗食材。李彪以幫忙之名確定那是真正的鹿肉,羊肉和牛肉才終於放下心來。
他所擔心的其實並非沒有道理,國外那些傳承已久的世家大族往往喜歡借所謂的聚會之名釋放他們人性的醜惡,展現人性中那最最可怕的罪惡。
他也非常機敏,以輩分較小的名義抱著酒罈子給諸位前輩斟酒,這才有機會看清壇底,他就怕裡面泡了些奇怪的東西。
“李教授請……這都是我自己釀的糧食酒,要是不合胃口也請你多多擔待了!”
羅生越是客氣,李彪越是小心。
藉著光亮確定酒水中沒有奇怪的顏色,也確定沒有奇怪的類似於血一樣的腥味,他才敢象徵性的小小抿了一小口。
“哎呀,羅先生,言重了,言重了,此酒甚好,只是……哎呀……”
“怎麼了?”
“晚輩不勝酒力,恐難以作陪太久。”
“無妨,無妨!多吃肉能沖淡酒力,肉烤好了沒有?”
“快好了,快好了……”
白夜山眼神幽怨,與白靈一起古法烤肉忙的滿頭大汗。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不順便把牛叔叫來?老祖宗不是最喜歡牛叔的手藝嗎?他休假剛回來肯定也樂意過來的。”白夜山一臉幽怨:“我還有事呢……”。
“你少說兩句吧,侍奉老祖宗要少說話多做事,我看你是皮又癢了。”白靈輕聲斥道。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他天天在這裡悠閒的不行怎知我的疲憊,我還有兩個會要開呢!”
“少說兩句吧,要是被聽見了,他鐵定揍你!”
“對了”想起了什麼白夜山瞬間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書房裡的東西你看見了沒有?那到底是什麼?”
白靈偷偷向後瞥了一眼說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呀。”
“我和你說,你可上點心,最近我剛看了一部電影,我嚴重懷疑書房裡可能存放著一具乾屍。將先人的屍體做成乾屍,逢年過節祭拜是有傳統的。”
“你你……白夜山,你可別嚇唬我。”
“我就是隨口一說,妹子,你想想你每天走那裡走有沒有聞到過奇怪的味道?”
有嗎?白靈仔細的回想,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不過,他們每次祭祖確確實實是在老祖宗的帶領下,對著書房行跪拜祭祀大禮,似乎書房裡真有尊貴之人。不,可能是尊貴之物。
越想白靈心底越慌,雞皮疙瘩都悄悄炸起。書房對所有人都是禁忌之地,雖叫書房,但在她的記憶中老祖宗似乎也從未進去過。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好了,好了,把烤好的肉拿去吧,早點搞完咱也早解脫。”
烤好的肉被端上桌,喝空的酒也被重新滿上。白靈走到李彪身後,提醒他準備起身祭祖。
在場的所有大佬,包括羅生都心照不宣,他們全部起身,一字排開排成兩行,對著書房準備祭拜。
白靈拉著李彪默默排到了最後站到了白夜山的旁邊。
這是多年的傳統,早成習慣。
“哎……你出去。你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