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的點開了《神之使徒》的宣傳片。
宣傳片開始放映,片中的主角似乎還是第一部《弒神演義》中的核心人物——姜子牙。
他身著粗布爛衫手持一根柺棍跋山涉水,過草地,迎風沙,似乎在毫無目的的遊蕩;而他身後的背景卻經歷著滄桑鉅變,彷彿經歷過無數歲月的變遷。最終他來到了一個破敗的古城門之下,城門下堆積著如山般的屍骸。
四周遍佈著打掃戰場計程車兵,他們正在奉命的扒下那些戰死士兵身上的鎧甲,一個騎乘高頭大馬的小將發現了這位不速之客。
“來者何人?哪裡來的叫花子?速速滾開。”
那小將馭馬而來,雪白的槍尖如穿心的利刃擋住了前進的步伐。
“請上報將軍,吾乃使之使徒,持神賜之物要贈予將軍。”
“哦?神賜何物啊?”
“此物……”
那人攤開右手露出了手心裡的手榴彈……
宣傳片就此結束。
李彪意猶未盡已經忍不住了,司馬南柯的第二部電影《神之使徒》已經留下了足夠多的懸念,只是不知道票房怎麼樣。
這樣的電影實在小眾,他記得很清楚《弒神演義》上映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觀看,如同包場一般,不知道在其他電影院或其他城市票房咋樣。
而且,沒有在任何平臺上看到過《神之使徒》的宣傳廣告或宣發文章,票房應該也不容樂觀。
“咱們什麼時候去看?”
“李叔叔急什麼?凌晨才會放映,雖然只有這麼一場,但似乎也就這麼一場,這個司馬南柯似乎並不熱衷投錢宣發,甚至是場次都選的如此晦氣。”白淺道。
“你個小孩子懂什麼,藝術是不需要進行包裝和美化的。”
“如果沒有我們,你是不是就錯過了它的首映。”
“不怕,我可以包場讓電影院單獨為我放一場。”李彪道。
“行了,行了,別說了,咱們出去轉轉,正好給孩子添兩件換季的衣物。”白靈道。
嗯……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到了電影入場的時間,凌晨時間段觀影人本就很少,沒有任何熱點的《神之使徒》票房慘淡,一直等到電影放映,整個影廳還是他們三人。
《神之使徒》的正片接上了宣傳片的內容:
那小將看到了來人手中的鐵疙瘩一陣錯愕,快馬入營帳如實稟報。
“佈滿複雜紋路的鐵疙瘩?”
坐在上位的將軍,英氣煥發。
“哦?世間還有如此能工巧匠?比我大秦工師如何?”
“末將不知,只觀其形,尤甚精緻。”
“速速請高人入帳,我要一看這神賜之物。”
那高人被請入帳中,見到將軍便彎腰施禮道:“見過將軍?我奉命前來拜會。”
“誰的命?”
“我神的命!”
“哈哈哈哈……”將軍一陣好笑,笑聲中充斥著不屑和輕蔑:“你神?你神有幾十萬兵馬?可有名諱?”
“將軍,言重了,我神看到了您的英勇,特命我前來奉上神物。”
“什麼神物?速速呈上來。”
“將軍,恕我直言,此物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將軍您請看。”
那人又一次展示了手裡的鐵疙瘩。
將軍越看越是驚歎:“此乃何物?如此精密的工藝,果然巧奪天工。這是鐵器?”
“當然是鐵器,並非將軍您手中的粗製濫造之兵器可比。”
“哈哈哈……你好大的口氣!”將軍哈哈一笑,提起了身邊的九環金刀,輕輕一彈,一股銳利的鋒芒如那尖銳清脆的鳴響在營帳內激盪。
“我的刀,可吹毛斷髮,殺人不沾血,你的鐵器能有何用?”
“將軍,此乃掌心雷,一旦炸響方圓五丈之內不留活口,你的刀能殺幾人?”
“殺你一人足以……”
“將軍,請便!”那人一臉倔強,甚至伸出了自己的脖子,要殺要剮隨便。
“哈哈哈……“將軍哈哈一笑,這人果然膽氣逼人,不是凡徒。
“好好好……來人,移步,讓我看看這掌心雷如何殺人。”
轟!
當掌心雷在營地裡炸響,將軍大吃一驚一臉的不可思議。那幾匹瘸腿的戰馬被作為殺傷的目標被直接炸碎,拴馬的馬廄被直接炸塌,乃至是堅硬的大地都被炸出了一個半丈左右的圓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