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過七個小時的跋涉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徐榮全程發懵,實在不解。彪彪不說,他也問不出來什麼。
隨後,車子停在一個小區門口,而李彪則如同等待獵物的野獸一般,盯著小區裡出入的人影,揣緊了懷裡的磚頭。
縣城的小區門口擁有不少叫買叫賣的攤販,雖然遠不及大城市人口密集,但也能切身的感受到熱鬧的煙火氣息。
徐榮睡醒之後下車買了幾個包子,也為彪哥帶了一份。
他剛剛將包子遞過去,卻見彪哥彷彿發現了什麼一般開門下車離開。
只見,李彪靜靜地跟在一個男人身後,走了十幾米遠,確定是目標人物之後,直接開口吸引了對方的注意。
“喂……”
對方莫名其妙,剛剛回頭,迎面而來便是一塊飛射而來的磚頭。
砰的一聲,那人被一擊撂倒,口鼻噴血,血肉模糊。
徐榮大驚失色,慌忙的開門下車,不等他去檢視傷者,便被李彪拉著上車。
汽車發動,兩人揚長而去。
“華龍,去最近的派出所!”
徐榮更不解了:“這莫非是那胖子的親戚?”
“不!這是個畜生,我去自首。”
見到警察,李彪直言不諱:“我要自首,我打人了,我要聯絡我的律師,有問題和我律師說吧。”
“你打了誰呀?”
“畜生!”
“什麼畜生?”
“畜生就是畜生。”
警察都無語了,但眼前倆人都衣著得體,斯斯文文怎麼看也不像是會鬧事打人的混混。
登記姓名的時候,警察才認出倆人,心底的好奇更是上升了幾個高度。
“打電話給我的律師,我會盡量配合,但是,在我的律師到之前我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接到電話,張偉整個人都懵了,第一時間趕到了這裡來處理問題。
事情得到了各方媒體的跟蹤報道,那畜生身上的熱點又一次被引燃推上高峰。
他打的確實是一個畜生,是一個人渣敗類,社會毒瘤,是茅坑裡的蛆蟲,是狗屎。
“彪彪,你做了很多人都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說實話,我也想去揍他。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來處理,我和他打官司。 ”
群裡的兄弟們雖然都認可彪彪的行為,但都不提倡。畢竟,這算是故意傷害。
張偉搖頭說道:“彪彪不是在故意傷害,是在為民除害。他這種行為屬於物理除魔,這狗東西在面向學生的試卷中夾帶私貨,毒害學生。就應該淹死在茅坑裡。”
身為律師,張偉掌握著最一手的資訊,他適時向關心彪彪的兄弟們更新最新進展。
“我剛剛從醫院裡回來,經過醫院的傷情鑑定,那塊磚頭砸斷了那狗東西六顆牙齒,鼻樑骨都被砸斷,彪彪應該是打出了暴擊傷害。”
“進展如何?彪彪會面臨怎樣的懲罰?”
“放心各位,問題不大,這傢伙本來就是人神共憤的畜生,被革職還在調查之中,極有可能就是行走的五十萬。”張偉回道。
“彪彪怎麼樣?我們想知道這個。”
“他明天能回家,之後就交給我吧。”張偉自信滿滿。
輿論還在發酵,下海經商的教授暴打教育界的社會毒瘤一度霸榜熱門成為焦點。一個教授頂著那種光環都忍不住要物理除魔,這讓不少人都蠢蠢欲動。尤其是被毒害的學生家長,一時間草木皆兵,那些左右橫跳隱而不發的社會毒瘤心裡有鬼人人自危。
教書育人本應該是神聖的,擁有那種資格就應該遵守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操守,否則,大磚頭警告,好自為之!
兩天之後李彪才回到徐榮的別墅,完善的法規拿這些社會毒瘤沒有實質性的辦法,能代表大家物理除魔他也並不後悔,張偉能處理好後續的問題。
網路上的除魔輿論很快平息,圍繞著魂石工程竟然又莫名其妙的佔據了頭條。
施工現場的一位工人不慎摔傷,被各種傢伙歪曲事實謠傳成了死亡。更有甚者天天撥打投訴電話舉報擾民,一度讓工程險些停工。
最後的調查結果更是讓人無奈,一個大草原上的傢伙竟然打電話說長歡市的工程擾民,這簡直毫無邏輯和道理。
李彪已經徹底脫敏,現在最讓他頭疼的還是投資。
挖坑和實驗室的建造雙管齊下,壓力確實很大,巨大的資金缺口讓人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