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聽到阮淮的話,瞬間抿緊了唇,靠他那鋼鐵般的意志壓抑著他的生理本能。
隨後慢慢捧起秦楚淮的臉,左右看了看,沒忍住感嘆一句,“這條魚還是太年輕,不考慮後果。”
秦楚淮:“……”,有點想哭,但是又想要堅強一點點。
沈若筠也是開的玩笑,拍了拍他的腦袋安慰道,“沒事,我給你表演個節目。”
秦楚淮一聽到沈若筠要給他表演節目,立馬覺得臉都不疼了。
“什麼節目?是不是像上次…”說到這裡,立馬就收了聲音。
此時,秦楚淮滿腦子都是上次沈若筠跳舞的場景,突然鼻頭一熱。
好傢伙…又流鼻血了。
“筠筠,要不我們還是回屋裡表演吧。”秦楚淮建議道,此時的臉比剛剛更紅了。
“不用,在外面就行了。”
說著沈若筠從院子邊上的角落。
伸出腳尖往前一勾,直接把那兩臂長的木棍挑到了手裡。
在手上快速轉了個棍花,長棍驟然凌空一戳,猛地點地往上一挑。
棍風凌厲非常,隱隱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幾乎在耳邊能聽到破風的聲音。
秦楚淮一看,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這下鼻血也不流了。
阮淮目光緊緊追隨著沈若筠的身影,眼裡的崇拜幾乎溢位了眼眶。
那長棍彷彿被注入了靈魂一般,在沈若筠手中翻飛流轉。
讓人看得頭皮直髮麻,這幾棍下來,不得青一塊紫一塊嗷~
最後,只見沈若筠一個回身花棍,雲點起身,手心握著長棍末端,一個飛身用力往池水摔棍而下。
此時的魚兒還在悠閒地擺著尾,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當一道黑影朝它壓過來時,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魚:我靠!!敢情那麼久的前搖,這波是衝我來的!!!
一個巨大的水花在眾人面前驟然炸開,待水花落下。
沈若筠兩步上前,手指摳著魚鰓直接就將暴斃的魚給提了起來。
下轉頭看過頭,看著門口的三人,咧嘴笑了一下,“你們來了。”
陸閻提著蛋糕的手瞬間收緊,居然覺得後背有點發涼。
陳嘉樂抓了抓陳嘉熙的胳膊,偷偷瞄了一眼沈若筠。
心想上次還好沒認哥成功,否則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
“哥,咱們還吃嗎?”
陳嘉熙白了一眼陳嘉樂,眼裡滿是不屑,同手同腳地走向沈若筠。
沈若筠用誠摯的態度給草魚默哀致敬了兩秒。
草魚哥被他這一行為感動地不行,立馬就開始對沈若筠掏心掏肺,甚至把最堅硬的鱗片也獻給了他。
沈若筠對它這種無私奉獻感動得一塌糊塗,立馬在對方身上刻上了專屬印記做為最後的記念。
“等會我一定會為你用上最好的香料,你就放心地去吧。”
……
林硯書看著已經收拾好的魚,伸手輕輕接過放到料理臺上。
上下打量了一下幾人,洗乾淨手便轉身進了臥室。
“你們洗個澡,先把溼衣服換了,等一下感冒了,這裡我弄就可以了。”
一邊說著,一邊給每人發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三人排成一排,一一伸手接過,那模樣活像是勞改犯領囚服一般。
“哦哦…好的,謝謝。”沈若筠帶著阮淮和秦楚淮就往浴室走。
不過好在林硯書家裡有兩個浴室,阮淮是omega身體弱一點,秦楚淮全身都溼透了,沈若筠便先讓他們去洗。
陳嘉熙手裡拿了一大袋蒜坐在了沈若筠對面,低頭認真地開剝。
反正沈若筠也沒事做,便也拿了一幾個過來一起剝。
等一下要用到蒜的地方可不少,一個人剝可得好一會。
沈若筠側過頭掃了一眼陳嘉熙,目光頓了一下,隨口問道,“你手怎麼了。”
陳嘉熙手指蜷縮了一下,骨節分明手指上貼著好幾個創口貼,看著有一點點不雅觀。
“沒什麼,不小心弄到的。”
沈若筠也沒太在意,把蒜往自己面前攬,“那你別剝了,等一下免得弄上味道不好沾水。”
陳嘉熙一聽,倒也沒說什麼,面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從外套衣兜裡拿出了一個盒子。
“這個給你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