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回來了!可汗帶可敦回來了!”
北然王庭,一群穿著怪異的人圍在王庭大門,迎接他們的汗王和新可敦。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肉眼可見的笑意,當見到賀樓雄的車駕時,興奮地揮著手。
賀樓雄小心翼翼地抱著秦子澗下了馬車。
周圍人的目光紛紛落在秦子澗身上,那眼神中有好奇更多的是驚豔。
“他面板好白像雪一樣,長得也好漂亮啊!”
“他就是我們的可敦嗎?好小一隻啊,像個瓷娃娃!”
“但是他好像身體不是很好,我們要抓羊燉給他吃!”
秦子澗被這麼多人直勾勾地看著,有點害羞,不自覺地往賀樓雄懷裡縮了縮。
賀樓雄感受到他的小動作,微微側頭輕聲道:“莫怕,有我在。”
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安撫著,而後對著眾人朗聲道。
“這便是本汗的可敦,日後你們要像敬重我一樣敬重他。”眾人齊聲歡呼。
進入王庭後,秦子澗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這裡的建築風格與中原大為不同。
賀樓雄帶著秦子澗來到了專為可敦準備的房間。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北然冬日寒冷,爐子裡燒著羊磚。
榻上也是一層厚厚的被褥,中間刻著北然信奉的圖騰。
一面梳妝銅鏡放在牆邊,房間裡裝飾明顯帶著幾分熟悉的氣息,但卻不失北然特色。
賀樓雄將秦子澗放在柔軟的榻上,說道:“你先休息一下,長途跋涉想必累壞了。”
秦子澗也確實累得不行,他身體本就比較虛弱,先前生的那場大病,一直沒有好全。
“嗯…”
再加上一路顛簸,他已經很久沒睡過安穩覺了。
這情剛沾到床低低應了一聲,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看著秦子澗的睡顏,賀樓雄只覺得整顆心都被填滿了。
伸手輕輕撫開他落在眉間的髮絲,眼中滿是溫柔。
隨後悄悄俯下身體,虔誠地在對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咔…很好,就是要這種效果!”
導演看著監視器,表示很滿意。
要是沒有葉瑾的垃圾演技來噁心他,可能就更完美了。
沈若筠從床上爬了起來,一下跳到地面上。
本來想去喝點水,結果卻被導演給叫了過去。
導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滿是讚賞。
“等會要拍秦子澗大婚,你先去做妝造。
跳舞的話也不用太專業,隨便劃拉兩下就行,到時候我們會剪輯的,你放心。”
沈若筠點了下頭,也沒太放心上,跑去化妝間開始做妝造。
紅色紗衣將雪白的嬌軀緊緊包裹住,裙襬輕盈如雲,走動間如踏雪而來的仙子。
髮型師按照原著的描述,將他的頭髮辮成了許多小辮。
髮辮間點綴上鈴鐺和紅珊瑚珠子,再配上眉心墜寶石額飾,更顯靈動但又不失貴氣。
“哎呀!這小模樣,說是alpha誰信啊!”
化妝師看著自己的傑作,連連感嘆。
當他走到拍攝場地時,眾人皆眼前一亮。
陳星瀾看到他更是心跳加速,儘管知道是拍戲,但還是難以掩飾內心的悸動。
回到攝影棚,場地也都弄好了,所有工作人員都做好了準備。
這場戲也算是原著的名場面了,要是演好了可能沒什麼,但是演砸了估計得被原著粉罵死。
導演一聲令下,開始拍攝。
秦子澗與賀樓雄大婚,北然王庭四處掛滿了紅綢,一路走來都是族人的真心的祝福。
賀樓雄小心地扶著秦子澗,兩人一路來到神廟。
北然的習俗只要有喜事,都要由神來做見證。
只有在經過神的祝福,才可生生世世長相廝守。
神廟內刻著北然巨大的圖騰,代表神的意志。
一位族內最年長的老者,端著兩杯烈酒,俯身放到兩人面前。
賀樓雄抽出腰間匕首在指尖一刀劃過,一滴鮮血滴入酒中。
隨後牽起秦子澗的手,從托盤中拿起一枚細小的針。
不敢太過用力,輕輕扎破指尖,小心地將血擠進了杯中。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任何猶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似火灼燒,彷彿能將兩人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