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除非你能拿出讓我心動的條件！”
程雪輕笑一聲，如珠玉落盤，清脆悅耳。
“王掌門，您這算盤打得可真精啊！不過，您算漏了一點。”她纖指輕點桌面，眼神流轉間，帶著一絲狡黠，“您門派盛產的‘金絲軟甲’，雖然防禦力不錯，但產量有限，銷路也只侷限於周邊幾個小城。加入聯盟後，資源共享，您這金絲軟甲就能賣到整個江湖，這收益，怕是翻個十倍都不止吧？”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更別說，聯盟還能提供稀缺材料，助您提升軟甲品質，到時候，‘金絲軟甲’變‘金剛軟甲’，豈不美哉？”
王掌門原本緊繃的臉，此刻也略微鬆動，像塊被泡軟的硬餅乾。
他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開始琢磨程雪的話。
可不是嘛，自己這眼光還是不夠長遠，只盯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了。
程雪這番話，如同醍醐灌頂，讓他茅塞頓開。
“嗯……這個……”王掌門支支吾吾，語氣明顯軟了下來，“季少主，你這聯盟的章程，能不能再給我看看？” 他搓了搓手，眼神裡閃爍著精光，像只嗅到肉味的狐狸。
季陽暗自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程雪一眼。
周圍眾人也對程雪的機智佩服不已，不愧是季少主身邊的人，果然有兩把刷子。
然而，在孫長老的地盤，情況就沒那麼樂觀了。
“胡鬧！簡直是胡鬧！”孫長老吹鬍子瞪眼，唾沫星子橫飛，“我們門派自開山立派以來，就秉承著‘獨善其身，不問世事’的宗旨，豈能與你們同流合汙？！” 他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嚇得周圍弟子瑟瑟發抖。
“孫長老，如今江湖局勢複雜，閉門造車只會讓自己落後捱打。”季陽苦口婆心，試圖說服他，“加入聯盟，是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也是為了門派的未來……”
“未來？哼！”孫長老不屑地冷哼一聲，“老夫活了這麼久，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 他固執己見，油鹽不進，就像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任憑季陽如何勸說，他都無動於衷。
議事廳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空氣中瀰漫著火藥味。
季陽揉了揉眉心，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孫長老，比王掌門還難搞！
儘管困難重重，但季陽並沒有氣餒。
他成功說服了一些小門派加入聯盟，也逐漸積累了一些經驗。
他明白，組建聯盟並非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耐心和策略。
“雪兒，我們走。”季陽拉起程雪的手，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