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和程雪踏入那門派,只見雕樑畫棟,頗具規模。
季陽朗聲道:“季陽前來拜會。”
不多時,趙堂主帶著一群弟子匆匆趕來。
他雙眼警惕地盯著季陽,好似面對洪水猛獸。
季陽抱拳行禮,誠懇說道:“趙堂主,江湖上有些關於我季家的謠言,特來詢問。”
趙堂主卻冷哼一聲:“季少主,誰知道你是不是來掩蓋什麼的?”
季陽眉頭微皺,據理力爭:“堂主莫要無端猜測,我季家向來光明磊落。”
趙堂主一揮手,一名弟子遞上所謂的“證據”。
趙堂主大聲道:“你看看,這就是你們季家的惡行。”
季陽接過,仔細檢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趙堂主,這證據漏洞百出,你也信?”
趙堂主臉色漲紅,惱羞成怒道:“你休要狡辯!”
周圍的弟子們聽聞堂主之言,紛紛拔劍出鞘,一時間寒光閃爍。
季陽感受到那壓抑的氣氛,他能聽到弟子們粗重的呼吸聲,看到他們眼中的敵意。
季陽卻鎮定自若,他的目光堅定,盯著趙堂主說道:“堂主如此不分黑白,今日怕是要做個錯誤的決定了。”
趙堂主怒喝:“季陽,你莫要張狂。”
季陽站得筆直,身上氣勢陡然一變,他冷冷道:“看來,不動真格的,你是不會清醒了。”季陽冷笑一聲,手中長劍挽了個劍花,一道劍氣如游龍般破空而出,直衝雲霄!
霎時間,風雲變色,劍氣縱橫,如狂風暴雨般席捲整個庭院。
雕樑畫棟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落葉被捲起又重重落下,空氣中瀰漫著肅殺之氣。
趙堂主和弟子們只覺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
然而,這看似狂暴的劍氣卻精準地避開了所有人,只在庭院中留下深深的劍痕,如同神蹟一般。
“就這?”季陽挑眉,語氣輕蔑,彷彿剛才那驚天動地的劍招只是兒戲一般。
“趙堂主,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如此輕易便可動搖的信念,也配談江湖道義?” 他每說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趙堂主的心上,讓他羞愧難當。
弟子們更是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劍法,更未見過如此氣定神閒的高手。
程雪站在季陽身旁,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他的身影,嘴角帶著一抹淺笑。
她輕輕地握住季陽的手,柔聲道:“我相信你。”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蘊含著無限的信任和支援。
季陽感受到程雪掌心的溫度,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柔起來。
他反手握緊程雪的手,眼神更加堅定。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溫暖起來,一股溫馨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動。
這股溫暖的力量,讓季陽更加堅定了追查真相的決心。
他看著趙堂主,語氣緩和了一些:“趙堂主,我並非來尋仇,只是想查清真相。你若真有證據,儘管拿出來,我自會一一辯駁。但若你只是聽信謠言,不明是非……”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直視趙堂主,一字一句道:“我季陽,也不是好惹的!” 趙堂主臉色變幻不定,心中開始動搖。
他原本以為季陽是來挑釁的,卻沒想到對方實力如此強悍,而且態度如此堅決。
他嚥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道:“我……我……”
“趙堂主,莫非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季陽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趙堂主支支吾吾,眼神閃爍,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我…我也是聽說的,是從城東的醉仙樓傳出來的。”
醉仙樓,魚龍混雜,正是謠言滋生的溫床。
季陽和程雪馬不停蹄地趕往醉仙樓。
剛踏進酒館,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各種嘈雜的聲音,熱鬧非凡。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頭髮蓬亂的醉漢,正唾沫橫飛地向眾人講述著季家的“罪行”。
“我跟你們說啊,那季家,嘖嘖嘖,壞事做盡!聽說他們……”那醉漢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彷彿親眼所見,說得那叫一個精彩,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時不時發出驚歎聲。
這醉漢,正是李酒鬼,醉仙樓的常客,也是謠言的傳播者之一。
他添油加醋,將季家描繪成無惡不作的魔頭,說得眾人義憤填膺。
“季家?我呸!什麼名門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