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風光,一覽無餘。
季陽一行人,馬不停蹄,從西域一路疾馳,最終踏入了東北這片冰天雪地的土地。
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寒風如刀,刮在臉上生疼。
這裡與西域的熱烈奔放截然不同,透著一股子蕭索的寒意,彷彿連空氣都凝結成了冰碴子。
“這鬼天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程雪縮了縮脖子,緊了緊身上的貂皮大氅,嘟囔道。
她雖是江湖兒女,卻也免不了怕冷。
季陽倒是顯得神色如常,他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息。
他從當地人口中得知,此地匪患猖獗,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這讓季陽眉頭緊鎖,他堂堂武林新貴,豈能坐視不理?
必須給這幫土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季陽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一行人安頓好後,季陽便開始著手調查當地匪情。
他發現,這夥匪幫勢力龐大,且狡猾異常,簡直就是老六中的老六,擅長陰人。
他們盤踞在深山老林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正當季陽準備一展身手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訊息傳來——匪幫頭目居然要投降!
這訊息來得太過突然,讓季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幫土匪不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嗎?
怎麼突然就改邪歸正了?
這裡面肯定有貓膩,說不定是什麼鴻門宴。
程雪卻有些疑惑:“陽哥,會不會他們真的良心發現,想要棄暗投明呢?”她畢竟心存善念,不希望把所有人都想象成壞人。
季陽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幫土匪,信他們還不如信母豬會上樹。”他深知,江湖險惡,人心難測。
這群土匪突然投降,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果然,沒過多久,前來投降的匪幫頭目就露出了馬腳,他們看似恭敬,實則眼神遊移不定,手也悄悄地放在了刀柄上,這分明是想趁季陽不備,發動突襲。
季陽心中冷笑,他早就料到這幫土匪不會輕易就範。
他眼神一凜,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釋放出來,原本還算平靜的雪地裡,瞬間凝結出了一層看不見的寒冰。
程雪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她緊緊地盯著匪幫頭目,心懸到了嗓子眼。
這幫土匪到底是真投降,還是假意逢迎?
信任和猜疑之間,緊張的氣氛在雪地裡蔓延開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季陽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彷彿來自地獄的魔音。
匪幫頭目身體一顫,卻仍舊強裝鎮定,道:“我們……我們是真心投降……”
他的話還沒說完,季陽卻突然笑了笑,那笑容,彷彿帶著刀鋒。
“是嗎?那你的刀,為何握得如此緊呢?”
凜冽的寒風裹挾著雪花,像無數細小的冰針紮在臉上,視野一片模糊。
季陽隻身一人,深入匪窩,卻不想被這群老六提前察覺。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季少嗎?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一個滿臉橫肉,絡腮鬍子遮住半張臉的壯漢,扛著一把鬼頭大刀,擋住了季陽的去路。
話音未落,從四面八方湧出一群匪徒,將季陽團團圍住。
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在風雪中閃爍著寒光。
程雪被衝散,不知所蹤,季陽心中暗道不好,這幫傢伙明顯是有備而來。
“你們想幹什麼?”季陽故作鎮定,冷冷地問道。
“幹什麼?嘿嘿,聽說你小子很能打啊,今天就讓我們見識見識!”絡腮鬍壯漢獰笑著,揮了揮手中的鬼頭大刀,一股凜冽的殺氣撲面而來。
季陽心中暗罵,這幫傢伙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表面上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連連後退:“各位好漢,有話好好說,我……我身上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
“少廢話!今天不留下點什麼,就別想活著離開!”另一個匪徒叫囂著,手中的長矛直指季陽。
匪徒們見季陽如此膽小怕事,紛紛大笑起來,嘲笑聲在雪地裡迴盪,如同一群餓狼在戲耍獵物。
“就這?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呢,原來是個慫包!”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就是武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