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走過來撞了撞仵作。
沒好氣道:“廢話,這婦人得了血紅之症非常難治,若是繼續下去的話,兒子家裡就被拖垮了,自己才想著了斷。”
“上吊會讓兒子自責,一點點下毒,不知不覺死了是解脫,這是一個當娘得對兒子的愧疚,你懂了沒。”
仵作對上那雙眼睛,嘴硬道:“不可能,這一定是她兒媳嫌棄,才會給這婦人下毒,一切都要看證據,算卦哪裡能那麼準。”
一聽這話張道長不幹了,橫眉瞪眼:“這啥意思,你們不信本道長的話,大可去藥鋪查一查,不就知曉這砒霜是誰買得。”
“用得著在這裡囉嗦嘛,若是這婦人買的,那就是她想自殺懂了沒。”
知府暗自點點頭,拍拍手讓人去查。
張道長肚子開始唱空城計,按了按肚子有些難堪,時不時瞪一眼楊二,一早上就拉他過來,害得他都沒來得及用膳。
“來人,給張道長送些吃食來。”
“嗯?多謝大人了。”
楊二掃了他一眼,眼裡看好戲一閃而過,不讓他吃東西是為他好,不然看到腐屍不得吐出來,還不是白吃。
張道長喜滋滋吃著糕點,吃飽後在院子裡溜達,一股腐臭味若有若無飄來,順著方向看過去,裡面放著一口棺材。
捂著鼻子後退想離開,仵作走過來似笑非笑:“道長這般厲害,不如也看看裡面這個,人都腐爛了臉也看不到。”
“身份不明無法找到家人,道長算卦這麼厲害,不知能否識骨算人。”
張道長嗤笑一聲:“貧道自然能,可憑什麼聽你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來叫貧道做事一邊兒待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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