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強迫性的把自己把雙手搭在身上,手指還止不住地微微發顫,隨後緩緩閉上眼睛。
他在心裡默默唸叨著:“就當自己嘎了吧,啥也看不見,啥也聽不到了。”
可儘管眼睛緊閉著,那腦海裡卻依舊不斷閃過各種詭異的畫面,比如突然之間突然跳到他面前來的女鬼呀,披散著的頭髮溼漉漉的滴水滴在自己臉上呀。
就比如血淋淋的手指頭順著自己的腳趾爬到自己的胸膛。
又一下想到了自己為什麼突然坐到了桌子上什麼人才會這麼不見外的坐在石桌上大搖大擺的晃著腿。
莫不是自己也是鬼?又或者是被鬼附身了?還是被那種幼稚的小鬼,可他好像本來就是鬼吧,還是那種流落到異鄉的鬼。
白黎心跳也還是急促得厲害,根本無法真正平靜下來,只是在這假裝“嘎了”的狀態裡,徒勞地尋求著一絲能讓自己不再那麼害怕的慰藉罷了。
但很可惜他好像還是有點做不到,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那個會移魂荷包,幾乎是下意識的拿出了荷包緊緊的握在了手上。
最近自己修煉的越發的頻繁,雖然說是鞏固基礎不至於被抓的時候特別的狼狽,當然也有一種男生都有的修仙夢在裡面摻雜著。
可他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這種症狀有些明顯了,從以前都毫無意識到現在的忽然之間醒過來都讓他隱隱有一種可怕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