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極為反感,耐著性子說道:“我與門下弟子不識得那惡賊模樣,需要二位幫我認人。”
周忠正要回話,卻被徐亦航搶先說道:“好,承蒙閣下搭救之恩,這點小事豈能不幫?只是不知那惡賊姓甚名誰?又是做了什麼惡?”
商西韻看向徐亦航,冷聲說道:“哼!連這都不知道,還想會會中原豪傑?那賊子便是惡名昭著的‘血影狂刀’黃亂,做了什麼惡?殺人越貨、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周忠大笑道:“血影狂刀?這名號夠響,哈哈,你等中原人士起諢號都這麼隨意嗎?”
商西韻瞟了周忠一眼,已是不掩厭惡神色。
徐亦航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周忠,對商西韻說道:“商少門主這是與天劍門約好了追捕黃亂?”
“並不是,在下自齊地押運貨物到此,碰巧遇見天劍門郝師兄,便相約一聚,就約在那酒肆,沒想到黃亂竟然也在那,可惜的是在下晚了一步!”商西韻言語中雖有憤恨之意,但那神情卻是極為平靜。
商西韻突然覺得跟徐亦航這陌生人說的太多了,愣了下神,又說道:“二位跟我走吧,追上黃亂,還二位自由。”
三日後,淝縣城南一處小渡口,茶棚,七八張木桌,只三三兩兩的茶客,又有十餘黑衣俠客分坐。
“少門主,我等已經搜捕了三天了,連那黃亂的影子都沒看著, 是不是這二人根本不識得黃亂的樣貌?”一八卦派弟子說道。
商西韻品了一口碗中的粗茶,說道:“稍安勿躁,再尋一日,若是還尋不得,只能先回齊地了,張掌櫃還急等這邊的貨物。對了,郝師兄等人的死訊可已報往天劍門?”
“少門主放心,已委託民驛去往洛邑報訊,郝師兄等人屍身也一併運送。”
商西韻看了看鄰桌的徐亦航、周忠二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應是在猜測這二人的來歷和身份。
“店家,來壺涼茶,一份點心。”一黑衣漢子吆喝著便在角落一張木桌前坐下了。
商西韻聞聲只掃了一眼,並未在意。
周忠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轉頭看去,也不做聲,回過頭來跟徐亦航擠眉弄眼道:“獵物自己送上門來了,只是不知這獵人能不能降得住。”
徐亦航捏起桌上一塊點心便擲到了商西韻桌上。
八卦派弟子受驚,起身便要與徐亦航理論,商西韻卻是看到徐亦航給他使眼色,右手在胸前指向那剛來的黑衣漢子。
商西韻頓時明白了過來,一拍桌案,起身拔刀喝道:“黃亂!”
那黑衣漢子卻是不慌,悠悠的說道:“哪來的小白臉,這是想要嚇殺大爺?”
八卦派眾弟子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起身拔刀,一股腦圍了過去。
商西韻幾步近前,說道:“數日前可是你害了天劍門十五條人命?”
“呦?這是來報仇的?八卦刀?八卦派?你八卦派什麼時候跟天劍門有這般交情了?”黃亂打量著商西韻說道。
商西韻冷聲說道:“懲奸除惡,我輩份內之事!”
黃亂也不惱,說道:“今日本大爺有要事,沒工夫陪你們玩,你等該幹嘛幹嘛去,別自己找死。”
商西韻被人看低,有些微怒,說道:“廢話少說!今日我八卦派就除了你這惡賊!”
這說話間,黃亂卻是瞧見了徐亦航、周忠二人。
黃亂說道:“那二位不是數日前在酒肆門外看熱鬧的嗎?怎麼這麼巧?今日也來看熱鬧?還是你二人引著這幫乳臭未乾的小子來給大爺添堵的?”
黃亂根本就沒將商西韻等人放在眼裡。
商西韻見黃亂沒有動手的意思,索性先發制人,飛身揮刀,一招“鑽身探海”直取黃亂面門。
“好不知進退的小兒!”黃亂一腳勾住木桌,仰身便躺,輕鬆躲過商西韻的刀鋒。
“既然你等尋死,那本大爺就活動活動筋骨。”黃亂說完便借勢一手撐地,又橫身飛旋,一腳將木桌踢向商西韻。
二人離得近,商西韻哪躲得開,直被木桌砸飛了出去,那實木桌子碎裂開來,散了一地,商西韻被砸出去五六步遠,摔到地上口吐鮮血,這才意識到二人武功的差距。
這一動手,茶棚的客人瞬間跑了個沒影,店家也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只剩徐亦航、黃亂與八卦派這些人。
八卦派眾弟子見自家少門主吃虧,一哄而上,亂刀砍向黃亂。
這時黃亂已拔刀在手,大踏步殺入人群,只見刀光亂閃、血霧噴湧,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