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咋死的。”
姜白華想不通為什麼亦天航放著好好的司馬不做,非得去前線廝殺。
穆子玉尋思了尋思,說道:“想去軍中也好,只是這武職不好安排,軍中老卒向來氣傲,去年邢都尉走馬上任,那也是先立的威,若少俠非要去軍中任職,以湯廷山的功勞,只能先做個曲督。”
“好,在下便去軍中任曲督一職。”亦天航當即答應。
“得了,你愛去哪去哪,今日先陪本侯溜達溜達,一應事宜就勞煩穆將軍操辦了。”姜白華可不是苦口婆心的爛好人。
姜白華拽著亦天航出了將軍府,一出門便瞧見門外不遠處的公孫自在。
姜白華翻了翻白眼,說道:“這誰家的老不修,一把年紀了,還穿一身紅袍。”
話音剛落,只見公孫自在向這邊跑來,邊跑邊喊:“亦小友~老夫剛才想了想,有個請求,還望小友成全。”
姜白華目瞪口呆,轉頭看向亦天航,低聲說道:“這老不修也是你朋友?”
亦天航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應該。。。算是吧。”
公孫自在已到近前,說道:“亦小友,方才老夫細細斟酌,你要投軍奔前程,但是老夫這一把老骨頭了,不能陪著你玩命了,不如小友借我幾百兩銀子,老夫回中原去。”
姜白華眨了眨眼,暗道:“見過借錢的,卻從沒見過一把年紀又借的如此理直氣壯的,佩服佩服。”
亦天航並未回應公孫自在這厚顏無恥的請求,徑自說道:“來,前輩,晚輩給二位介紹介紹,這位便是大齊宕渠侯。”
公孫自在聞言略一愣,急忙行禮,說道:“老朽拜見侯爺。”又心中暗道:“貴人啊,亦小友果然交友廣泛。”
姜白華負手而立,卻是端起了架子。
亦天航又對姜白華說道:“姜兄,你有所不知,這位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鐵面判官。。。”
“你說什麼?!鐵面判官?!大破罡掌?!公孫前輩?!”姜白華一聽鐵面判官四字,被驚得手足無措,不等亦天航說完便要躬身行禮。
姜白華這身子都彎了一半了,卻聽亦天航接著說道:“鐵面判官公孫不疑前輩的親兄弟,飛天蛤蟆公孫自在前輩,算是在下的忘年交。”
姜白華被亦天航故意的大喘氣給折騰得跌宕起伏,待回過神來,斜著眼白了白亦天航,就坡下驢向公孫自在行禮道:“小侯拜見公孫前輩。”
公孫自在哪受過這等大禮,急忙回禮:“侯爺千金之軀,折煞小老兒了。”
姜白華雖是吃了虧,但心中立馬尋思了過來,眼前這老頭雖不是公孫不疑,但好歹是他弟弟,交好總沒錯。
“方才聽聞前輩欲回中原,似是囊中羞澀?”姜白華問道。
“唉,可不是,小老我近些日子一直跟著亦小友吃住,確是身無分文。”公孫自在老奸巨猾,見這南齊侯爺對他如此尊重,便猜到是因他兄長的威名,此刻故意這般說法,自是想從姜白華這弄些好處。
姜白華一心想要交好公孫氏,哪會想太多,又問道:“公孫前輩這是在蜀地遊玩盡興了,才想回去?”
“也不是,川蜀之地景色宜人,小老我恨不得長住於此,只是。。。”公孫自在哪肯放過姜白華這個財主,言語間遮掩吞吐,只待姜白華上鉤。
姜白華上鉤了:“只是亦少俠投軍,再無人管你用度?這樣好了,本侯最喜歡結交天下英傑,如公孫前輩這等高手,本侯甚是渴求,不如前輩到我身邊做事,我給前輩俸祿如何?”
“多少月俸?”公孫自在一聽有錢拿,兩眼放光。
“五十兩如何?”
“什麼差事?”
“做本侯的護衛,跟著本侯到處溜達就行。”
“好,老夫應了。”
“前輩,醜話說在前頭,本侯雖然不會以侯府的規矩管束您,但您也得做到三點,一不可私自離開,二不得探聽秘密,三不得臨陣脫逃,若是違了一條,可別怪本侯不念情義。”姜白華可不想當冤大頭。
“侯爺說的哪裡話,小老兒知道分寸,侯爺放心。”公孫自在嘴上應了,心中卻唸叨著:“老夫輕功獨步天下,想走還不容易。”
“好,一言為定。丁慈,與公孫前輩立個字據去。”姜白華出行,這丁慈做為貼身侍衛自是跟在身後。
一旁的亦天航傻了眼,本想給這老頭五百兩銀票,讓他到別處逍遙去,沒想到這老頭為了五十兩月俸,把他自己賣給姜白華了。